阿彩不服气地说,
程昱劝她,“彩宝,你不能这样任性的,政治联姻是国家大事,是官家和诸位大臣深思熟虑作出的决定,并不是小孩子过家家,你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不顾国家利益,”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程昱说,“那你的意思也是同意联姻的对吧?”
“……我服从陛下的决定,”
赵恒听到程昱的话,内心暗暗赞叹,果然是难得的好臣子,
阿彩的眼睛慢慢地泛红了,她又难过又生气的问,“你记不记得当初如何答应我爹的,你说过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,绝对不会喜欢其它女人,现在你居然要和其它人成亲,你骗我,你骗我~!”
说到最后,她伤心得几乎要哭出来了!
众人都有点唏嘘!
特别是那些对阿彩有好感的武将们,看着这么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,不禁都有点心疼!
见她这样,程昱无奈地说,“我没喜欢其它人,我爱的一直是你,政治联姻和感情根本是两回事,”
听到这她接着问,
“好呀!那我问你,你所说的政治联姻,”
“……那你睡不睡她?你睡不睡她?你老老实实告诉我,你如果敢骗我?……,你知道后果的,”
上面的赵恒看着柳眉倒竖的阿彩用手指着程昱的鼻子在逼问,特别是你知道后果那句话,不禁觉得有股寒意从尾椎骨升起,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虚空中。
程昱不知如何回答,阿彩见他这样,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,生气地说,“看吧!你果然是骗我,你果然是骗我,”
说着,忽然抄起桌上的一个玉碗朝程昱的额头砸过去,
“呯”的一声,
玉碗碎落在地上,一股鲜血从他光洁的额头蜿蜒地流了下来,
众人大吃一惊,
孙月婵也吓懵了,连忙掏出手帕捂住他头上的伤口,恼怒地对阿彩说,“彩你怎么能够打人呀?”
阿彩有点吓住了,瞪大眼睛呆呆站在那,
赵恒也吓了一跳,说,“你们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去看看程爱卿的伤势?”
周怀正立刻反应过来,急忙让人拿伤药,连耶律源和赵受益也跑了过来,一堆人围着程昱帮忙上药包扎伤囗,
赵受益看着受伤的程昱,内心很难受,带着哭腔对阿彩说,“彩阿姨,你不要再打太傅了好吗?小益求求你了,”
阿彩看着赵受益真挚的目光,内心不禁有点难受,眼泪唰一下就流了下来,咽哽着说,“……我……我,”
此时耶律源再也忍不住了,指着阿彩气愤地说,“刁蛮任性,嚣张跋扈,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妒妇,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国家大义,百姓民生,枉费侯爷对你如此宠爱,你居然狠得下手打伤他?你还是人吗?你枉为人妻,枉为程家媳妇。”
阿彩似乎也现自己有些过份了,她带着哭腔辩解道,
“……我……我没有,我不是,”
此时,沉默了大半天的赵恒终于在一堆大臣的簇拥下走了过来,语重心长地对阿彩说,“阿彩,朕就唤你一句阿彩了,你有见过战争的残酷吗?宋辽打了二十多年战,死了无数的人,我们不能再让战争生了,只要有一丝和平的可能,我们都要去争取,还请你体晾朕,体晾程爱卿的苦衷!”
哇!皇帝居然对程阿彩说出近乎哀求的话?这也太不同寻常了吧!
王钦若丁谓寇准李迪这些大臣无一不心生疑问,他们现官家对她的态度太宽容了,无论这个女子如何嚣张他都一声不吭,
如果不是现了皇帝的异样,开始她大吼的时候就能治她一个藐视君王的大罪了,
所以,众人都在一声不吭地静观其变!
听了赵恒的话,阿彩似乎也有点触动,
此时,程昱再度开口了,他哀伤地说,“彩宝,你骂也骂了,打也打了,你要如何才能答应?你不能老是这样任性的!”
阿彩看着丈夫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,委屈地说,“……我……我,”
忽然,她像小孩子撒泼一样,一边跺脚一边大声吼,
“我不服气,她哪样比得上我?”
她指着站在丈夫旁边的耶律源不甘心地说,“她除了长得比我高,有哪样比得上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