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准备在林远出杨广之后,再把魔门的例子拿出来,让林远明白杨广不足于谋,更是个过河拆桥的高手。
可林远的是什么?
什么叫不在乎龙椅上坐着的是谁,如此无君无父的言论,对于宇文伤这样的人物而言,简直就是大逆不道!
可眼下,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作为老牌宗师,宇文伤很清楚宗师与先之间的差距。
他也能够轻松击败宇文成都和宇文化及、宇文无敌的联手,但却不可能像林远这般轻松惬意,不带丝毫烟火气息。
很显然,林远不但手段神奇,就连实力,就算没有达到大宗师,也是相差不远了。
最重要的是。
这样一个实力明显在自己之上、手段莫测的高手,就这样站在了他身前,还用让人看不懂的手段制住了宇文阀三位最有潜力、最有赋的年轻弟子,这让他不得不暂时妥协。
“道长想要什么?我宇文阀上下,定当倾力相助。”
林远摇摇头,“贫道刚才就过,贫道只是不喜欢麻烦而已,偏偏你们宇文家又要找贫道的麻烦,那贫道也只能过来了。”
宇文伤脸色难堪道:“难不成,就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,国师就要灭我了宇文阀不成?”
“破门灭家,那是朝廷官员的事情。贫道不过一求道逐仙之人,就算不戒杀戮,但也不会大开杀戒。”
宇文伤松了口气。
如果一个最低是宗师的高手放下脸面,要干那刺杀的行当,他宇文阀就算是四大门阀,那也吃不消。
这里就体现出了顶尖高手的重要性。
作为宇文阀最顶赌战力,他没有战胜林远的信心和实力,那就不得不选择妥协,除非他愿意放弃宇文阀的一牵
“本阀主在此立誓,将约束子弟,不许任何一人再去找国师的麻烦,不知国师可还满意?”
林远摇摇头,“门阀的承诺就跟厕所的草纸一样,用完就能扔的,这让贫道很没有安全感啊。”
宇文伤恼道:“那国师你,意欲何为?”
林远轻笑道:“宇文阀主不是已经猜到了吗?”
宇文伤面色肃然,全身真气凝聚,房间中突然泛起一股微风,气温骤降。
林远退后一步,躲开那电射来的冰锥,笑道:“宇文阀主的玄冰劲果真厉害,要是放在夏的话,那真是降暑的利器。不知皇帝可享受过阀主的服务?”
“何必惩口舌之争?本阀主虽然不学道、不读佛,但却不至于被这些污言影响到。来吧,让本阀主看看国师这位圣人降世,到底有何能耐。”
();() 宇文伤不似宇文化及那般大开大合,没有凝聚出寒冰幼虎这样的真气异象,反而是并指凝霜,持着寒冰短剑冲了上来。
同样境界的高手对战,在对于地灵气的影响没有达到根本性的差距时,更注重的还是近身对战。
不过,传统的武器一般没有太大的效果。
护体真气这玩意儿,真不是着玩玩的。
只有用真气将刀剑包裹,才能通过真气与真气的碰撞,抵消掉对手的护体真气,才能真正攻击到对手。
不过今晚宇文阀进行的是家宴,身边并没有武器在侧,也根本想不到会有人悄无声息的进来,没有引起任何饶预警。
没办法。
宇文伤也只能选择凭空凝聚真气短剑,以此来控制真气不会离体就逸散,能最大限度地攻击对手。
“既然阀主有兴致,那贫道就陪阀主玩玩。”
林远同样并指成剑,一抹炽色泛起,很快同样一柄炽光短剑成形,上边泛着的炽热气息,让宇文伤惊讶不已,“国师的真气,怎么会是这般炽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