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老父亲为了儿女,真是操碎了心了。
没有偶遇创造偶遇,没有机会创造机会。
两人在喝酒的时候,是谈天说北呀,张浩给杨天赐讲自己年轻时候的经历。
大半个北方地区,张浩当采购员的时候就已经跑遍了。
像什么东北的狍子,长白山的参,查干湖冬天的鱼,南方的绸缎,上海的表。
什么车匪路霸,航道黑话,这东西讲起来就没完了。
张浩跟杨天赐还是同龄,俩人还真聊一块去了。
杨天赐,2o多岁的时候就在上海服装厂工作,跟张浩一样,都是采购员。
到了5o岁的时候,就坐到了厂长的位置上,那时候正好赶在83的关头。
他又凭借多年以来的人脉,成为了吃上红利的第一批人。
后来反倒是把国企工厂,变成了私人工厂。
俩人是越聊越尽兴啊,又把这些年的苦难,高兴的事都翻出来说说。
张浩说,我母亲在我出生没两年就死了。
自从父亲被抓了壮丁,我从十岁就是孤家寡人。
杨天赐说,我父亲被小日本打死了,母亲将抚养我长大。
妻子4o多岁的时候就撒手人寰,自己独自抚养女儿长大。
俩人是越说越难受啊,最后抱着一起哭起来啦。
柳青在旁边上想拉一下也不是,是说也不是。
等张浩再次醒来,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,嘴中干渴呀。
“水,水,给我拿杯水来。”
柳青在旁边守着,听见动静,立刻拿过茶杯走了过来,喂给张浩。
张浩喝完水,只觉得这个嗓子好多了,看着柳青。
“人是几点走的?我怎么一点想不起来了?”这是喝断片了。
柳青叹了口气:“家主,不是我说,以后你就不要再喝酒了。”
“嗯,怎么回事?你还劝上我了,生什么事了?”
“是我说什么了吗?”
柳青点了点头“:你跟杨天赐两个人喝高兴了,就跪地上要结拜。”
“我是怎么拉都拉不住?”
“后来还是子枫小姐,跟双庆少爷回来,才把你拦下的。”
“啊,这说的是我吗,怎么可能?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?”
“不应该呀,我就觉得跟杨天赐聊的挺高兴啊,怎么就扯上结拜上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