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回答他的却是阵阵鼾声,说不准身边爱人早已去了梦中与他再来一次,原他心愿。
番外:吴傲情之谁算计了谁
古月和霍明珠这边厢算是结成良缘,另一处吴傲情倒是悠闲自在,四处游玩,丝毫不知心上之人另娶的事实。等他收了心回了霍府,才大吃一惊,那心中的憋屈好似吃了满嘴的苍蝇,哽在喉咙深处上下难受。
原以为霍明珠对着古月是寻常恩情,没想到他才走了一个月,回来竟成了现在的一番局面。眼下看着两人和乐的氛围,再打量一下自个,孤寂一人,这……对比也忒明显了……
吴傲情抿了抿嘴,眼神冷漠的看着霍明珠,心底虽有不平,不过还是耐住了性子,没有发火。
一旁的柳冰霜瞧出了些端倪,当下便悄悄的朝霍明珠使了个眼色,往前院走去。
霍明珠见状连忙和古月打了声招呼跟在了他的身后,出了屋门。
“霜儿,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?”霍明珠见他一脸正色,不由疑惑询问道。
柳冰霜转过头,眼眸中吴傲情在屋门前站得笔直,绝色容貌在微风中更显清雅,如此一个人儿,却是对他妻主一片痴心,二十几年来没有改变。
“明珠,我知道你和古月新婚,不过傲情那边你可别忘了顾及,他对你的那份心不比古月少,你自个好好掂量掂量,知道没?”柳冰霜微微叹了口气,情字自古由来多磨人,偏偏周围的还是深情之人,也不知该说妻主今世的命太好,还是前世欠了人太多?
霍明珠闻言面上也露出无奈之色:“我明白,总之……慢慢来吧……”身后的视线似乎一直盯视着自己的背脊,火辣辣的,偏偏还让她生出了一些歉意,让人不解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一晃眼又是两年,霍明珠和柳冰霜的两个孩子过了年已经十四周岁,这些天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,皆是看中了两人绝色的外貌和知书达理的性子。不过霍明珠接待归接待,该说不的时候她还是摇了摇头,不肯松口。毕竟这年岁在她前世不过还是个孩子,成亲相妻的路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太过遥远,何必这么早定下来,不留条后路呢。
“娘,今个儿是不是又有人过来提亲了?烦死了,都一窝蜂似地,没趣!”佑华坐在椅上,手中拿着书,嘴边说着话,眼里还顺带着不屑。
“就是就是,讨厌死了,娘,我和哥决定了,一辈子不嫁人陪着你……”佑庭皱了皱翘鼻,走至霍明珠跟前拽着她的衣袖,嘴巴就像抹了蜜一般腻得霍明珠有些哆嗦。
“明珠,你回绝人家的决定是正确的,”吴傲情坐在一旁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说了一句中肯的话。
外人眼里只道霍府门里两个金童天香绝色,性子贤淑,三岁便可吟诗,五岁便会下棋,在学堂是夫子交口称赞,在外是菩萨心肠尽做好事,柳州未娶夫的女子皆是被两人迷得神魂颠倒,将他俩供成了坐上仙子,纵然心里想着,嘴边也不敢露出半点侮蔑之词。
岂不知他们的一番想象摊在霍府众人面前却是一桩笑话,众人捧腹。三岁会的是打油诗,五岁下的是五子棋,学堂里是夫子头疼的存在,在外则是假好心恶作剧的戏份,也不知怎么回事,这一传十十传百便传成了如下状态,别人当着是宝,入了霍府便成了一棵草,还是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野草。
“表叔又在笑话我们了,”佑华呵呵一笑,眼中璀璨如星,“说来为了我和弟弟上门提亲的人的确不少,不过哪比得上表叔,有道是男人三十一枝花,现在表叔的年纪正是花开得最好的时候,难怪可以引着城里那么多狂蜂浪蝶,全哭着喊着要娶表叔,听说最小的年纪才刚刚十八,弟弟,你说对不对?”
面对吴傲情冷冽的寒光,佑庭虽然缩了缩脑袋,不过还是硬着头皮“嗯”了一声,点头称是。
“佑华,不可无礼!”霍明珠见状立刻面色一冷,喝止道。
见到娘亲发火,那两人立马住了嘴,跟着便找了个借口,跑出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