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糖流着泪抱着槃麟的蛇头,心痛的抚。摸着他的脸:“不要再挣扎了,回去好好养伤,我会好好照顾自己,你们都要好好的,一个也不准少,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,我会回来找你们,一定要乖乖的,不可逞强,万兽城强者众多,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,你们要保存实力,知道吗?”
糖糖最终被贝宁强行揽到背上,不顾她的哭泣和挣扎,强行带着她冲进了暴风雪里。
躺在地下的槃麟,却最终没能支撑住,昏迷在风雪之中,最后被赶过来的鹰族族人带回了南迪族。
糖糖家四个兽人的遭遇,让自来沉寂安逸的南迪族,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与不安里。
而南迪族上下,亦是倾尽全力去救治槃麟四人,这个冬天,虽然不再寒冷,可是糖糖家到底还是因为少
了女主人,而每日郁郁寡欢,自责暗恼。
从温暖的南迪族离开后,糖糖就病了,昏昏沉沉的情况下,嘴。巴里会被那个贝宁填进去乱七八糟的苦药。
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,吃了什么,喝了什么,反正一会儿觉得冷,一会儿觉得热,不是在天堂飘荡着,就是在地狱遭受着折磨,痛苦极了。
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身处一个茅屋地下草窝里,草窝里铺着厚厚的草和皮毛,她身上也被裹得里三层外三层,可她还是觉得手脚冰凉,因为这些皮毛一点也不贴身,屋子里更是冷的像冰窖。
‘咕噜噜……’肚子无声的叫了起来,似乎在告诉她,她已经多日未进食。
闻着自己身上酸臭酸臭的汗腥味儿,她猜测这是风寒导致的发汗,能活过来,真是上天怜悯,这鬼地方也不知道是哪儿,那个该死的贝宁又去了哪儿?
她想从空间偷拿出来点儿东西吃,好填饱肚子,可是兽人的嗅觉极为灵敏,她不敢冒险。
尤其现在她的脸,即使不去看,也知道惨目忍睹到何种地步,在南迪族的时候,她尚且几天洗一次澡,可如今出了南迪族,别说几天了,就是一个月,恐怕也洗不上一次。
环境的转变,身体的不舒服,再加上巨大的恐慌,使得她的姨妈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来了。
身下的血流不止,让她惶恐的不知道该怎么办,在南迪族她有热水有
换洗的衣服,可是这里她有什么?
什么都没有不说,她甚至还不敢随意的从空间里拿出来,生怕这个人注意到她的特殊,继而挖掘出她的秘密,让她更加没有逃离的可能。
糖糖每次来例假,肚子是不疼的,只是下坠的难受,可她没想到这次老天就好像故意惩罚她一样,一抽一抽的疼痛感伴随着血块从她身下流出,怎么办?这个破房子里除了兽皮兽骨兽肉之外,什么都没有。
难道她所在的地方是万兽城?
就在糖糖不知所措的时候,外面好似响起了人踩雪咯吱咯吱响的声音,她耳朵抖动了一下。
脚步声还真的朝她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很快,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走到了门口,拍了拍身上的雪,去掉草披和兽皮帽子,这才转过了身。
露出了那张冷漠孤僻,犀利深幽的褐色眼睛,糖糖坐直身体,正好能仰着脸看到他。
四目相对间,她能看出他眼底溢出的喜悦,但很快就一闪而逝,被凝重所取代。
“你发情了?”大姨妈来就是发情,她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要吐槽这个词了。
糖糖淡淡的看着他,也不说话,贝宁走过来,深深的吸了口气,确定她的确是发情之后。
有些抓狂的挠了挠他炸了的头发,“你平时都是怎么弄的?躺在那儿不动?还是怎么着?你身上的衣服我不知道怎么脱,这几天你被折腾的够呛,需不需要换洗一下?”
糖糖看傻
子一样的看着他,而后环顾一圈,冷笑。
“就这样的地方,我没挂掉,就是我福大命大,还想让我换洗?你有这个条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