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午回来,晚上两个人就同时出现在了她面前。
比起七年前的余景天,七年后的他更高,也更壮实了,当然,经过岁月的浸染,贵族气浓郁,不知道的,还真以为南阳王世子本人站在他们面前呢!
对比之下,差不多三十岁的林森,就大叔味儿多了,那沧桑感,都快赶得上边牧地区的骑马大汗了。
七年前她一封信将她和余景天之间的距离划开了,七年之后,虽然时间冲淡了一
切,但他一见面就横眉冷对的发表自己的不满,还是显得有些孩子气。
反倒是林森,直接多了:“玩儿够了吧?是不是可以考虑嫁人了?”
申晴算算年龄,的确是到了,而且她也是人,有欲望,也需要陪伴,就当着余景天的面点了头。
“行,你找时间,我嫁你!”
林森原本只是随意说的,没想到她就这么随意的应下了,刚喝下去的水因为震惊,还喷了出来,呛的自己干咳了大半天,一旁的余景天瞪直了眼睛,显得难以接受。
她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你我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景天,你是南阳王的儿子,你的一生不会和我们一样这样普通的,你未来的伴侣,即便不是世家小姐,也不该是我这样的商贾俗人,我不能耽误你。所以,请你见谅。”
申晴没有给余景天回话的机会,就起身离开了。
结果怒急攻心的余景天,没办法,只能朝着林森发了一通火,两个人在没人的地方,打的是筋疲力尽,满身伤於。
余景天最后是被世子府的人打晕了带走的。
林森虽然大部分只抵抗,没有还手,并非他的身份,而是因为心疼,因为他知道,这个人和他一样,干巴巴的等了她这么多年,最后却被她一句不合适,还自嘲自己俗人匆匆收场,这换做谁,谁也不会答应啊!
之后余景天再没出现过,看来某人真的伤透人家的心了。
过了端午,林森和
申晴在农庄里举办了简单的仪式,正式结为了夫妻。
从此沈清变成了林沈氏,外婆看到她嫁人,高兴的合不拢嘴。
婚后的申晴纵使屯了一空间的物资,但碍于女儿身的身份,便再也没有做过席宴。
不过,她更精心的站在八珍楼背后,研究各种美食,突破自我,不断推陈出新。
因为新口味不断,使得八珍楼成了独一无二,哪怕再尊贵的客人过来,也要坐在大厅的例外。
八珍楼没有包厢,不搞特殊,背后又有人罩着,无人敢惹。
这个时候申晴才知道,原来在她外出的那几年,有人早已将八珍楼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下。
每当想起那个受伤的男孩儿,她的内心既是无奈,又是惋惜。
有时候还开玩笑,如果这是女尊世界,她是不是就能左拥右抱了?
良田适时出现打击她:“这你不怕被骂了?”
申晴无语抽搐: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”
……
在她怀孕的那一年,南阳王高调的认回了自己的小儿子。
余景天改名玉景天,替哥哥镇守边关,嫌少回京。
但是他每年都往农庄送东西,俗到金银玉器,小到孩子的玩意儿,亦或者珍贵的皮毛药材。
只要是想他想给的,大车小车的往这边送不说,还让世子爷罩着他们。
为了自个儿的亲弟弟,世子爷隔三差五都要到八珍楼吃饭,虽然从未和她说过话,但明里暗里的帮助,却是傻子也看得出来。
她生长
女的那一晚,林森说他回来了,还抱了孩子,她虽然没见到人,但眼泪控制不住的下落。
外婆在她二十六岁那一年去世,这一次,她抓住了偷偷前来祭奠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