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得“大将军”何进瞠目结舌,呆若木鸡!
怎么会这样?与事实完全不符啊!
操***黄巾贼军师马元义!竟然胆敢摆我一道?这可诛连数千条人命啊!名单里头,居然有部份是老夫的亲信,自己岂不啻牵扯上了麻烦?这真不知如何是好!
不对劲!肯定是有人搞鬼……
思潮起落之间,已然汗流浃背,思,明了真象,确实上了人家借刀杀人,嫁祸栽赃,一石二鸟之计!
**的!没有卵葩的阉狗张让,“蝮鸷两全”匪号,果真名不虚传,实在又毒又狠又残酷!
太监大总管张让双眼鹰隼灼然,冷冷阴笑,心知肚明却不去打草惊蛇,跨步趋前,踏着御史大夫张钧匍匐地面的嘴脸,扭曲得不成*人形。
声音冷若千年寒冰,阴恻恻道:“既然是三朝元老!怎恁地不懂得见风转舵?居然受他人唆使与咱家作对?现在就要满门抄斩了,谁还胆敢保你这个老混蛋!”
双眼斜瞅着一旁,满头汗水的“大将军”何进又道:“何大将军!你说是也不是?”
真是寒了胆的“大将军”何进,满脸涨红透至耳根,称诺也不对,不称诺更不对,愕愣当场!
倏地,御史大夫张钧圆睁双眼,目眶欲裂,霍然拼老命跃起,一口咬在太监大总管张让右手臂上。
满脸表情,充满忿恨,双眼露出怨毒光采,令人望之不寒而懔,有如恨不得吃他的肉、吸他的血、啃他的骨!
太监大总管张让两道白眉垂头一颤,神色木然,右手臂一挥,将御史大夫张钧震开三尺,一口老牙,血迹斑斑,沾黏臂袖。
御史大夫张钧满嘴鲜血淋漓,吃唔呻吟,口齿不清道:“阉狗……张让……老夫化为厉鬼!也要索讨汝命……”
太监大总管张让目露凶光,冷森若霜道:“死老鬼胆敢咬我!在你生前我都不怕,死后还会怕你不成!待咱家抄你九族、命士卒当你面前,**你家妻妾、女儿、幼孙女等,至死方休!”
话声未落!
御史大夫张钧睚眦暴裂,眼角迸出鲜血,满脸狰狞,喉咙哮嚎,有如野兽,像个厉鬼,手举笏板,张牙舞爪扑向太监大总管张让,欲找他拼命!
太监大总管张让,一脸的残虐病态快感,有若欣赏被自己戏弄得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的一只老猕猴般。
倏地,掼臂手刀,快如闪电,横划而出。
“霍!”
死不瞑目!御史大夫张钧之六阳魁,凌空弹飞,血溅当场,脑袋碌碌地,欲将落地的一刹那!
再撩起一脚!
“噗!”
将脑袋当球踢飞!滚滚奔出御书房外。
纵声狂笑道:“这是跟咱家做对的下场!何大将军,别忘了圣谕交待,把名单内,一百二十名叛逆,全部抄家灭族,再将人头悬竿置于南郊。御史大夫张钧的脑袋,就麻烦你捡起来先行悬竿喽!”
话毕,双手负背,缓步跨出御书房而去,狂笑刺耳之声,不断萦绕耳际。
这般残忍毒辣手段!惊骇得“大将军”何进面无血色,眼睛睁突,双颊不断地抽搐,浑身湿透伫在当场。
三日后,黄巾贼“大祭酒”军师马元义,在帝都洛阳菜市口,用车裂酷刑处死,以示惩戒,这是后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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