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诗帕双眸连眨几下,如猛抛媚眼,兴奋中含带悲凄的声调嫣然道:“你爽我也爽……
就看你的功夫……奴家要上了!”
语音旋落。
她如一头母老虎般弹身而去,如八爪鱼般双手紧抱其颈,双腿挟紧在他的腰间,全身挂上去的姿态。
山催离也是风流老将,乐不拢嘴,两只蒲掌捧著她的雪白圆臀,便往下一罩;准确无比地把下体那根马**般粗硕的家伙,戮进其窄小的牝口内!
在没有情感的交媾,于不出膣液润滑的情况下,阿诗怕被撞戳而入,痛得惨叫出声,翻了白眼,死命地紧搂在他身上。
山催离把所有的精气神全集中在这“一炮”的火候里,舒爽得张大厚唇呵呵喘气道:
“爽……操你个夹得死紧……”
阿诗帕双眸泪珠串流簌簌而落,望著前方一条魅影,凄厉一声道:“你现在不下手,欲待何时!”
山催离一下子警觉过来,忽感一股微乎其微的疾劲从身后后飘飞而至,却一等一的捷反应,抱着阿诗帕的**转身当做挡箭牌。
“嗤——”
一柄丈八长枪,便将这对男女贯体而过,一股血柱随著透体的枪尾喷激出来,双双瘫倒地面。
山催离重创的部位是心脏处,阿诗帕受伤的部份是右胸与肩膀的地方;男的非死不可,女的抢救还来得及。
左慈一脸得意、似鬼魅飘忽过来,一脚踩在奄奄一息山催离的脸上重重蹂躏著,阴恻恻道:“好色之徒,欺侮我苗疆女人的下场就是如此!你的死法会极惨!”
山催离彪悍坐起,看见左慈右手提着严青岛狰狞惊骇死不瞑目的六阳魁,骇得一脸惊吓死灰,用危颤颤的手指道:“我们是你买的杀手……为何要杀绝?”
“杀你们是为了灭口!”左慈冷冷道。
山催离眶皆欲裂,狂喷鲜血脱口道:“卑鄙!总有一天你会报应……”
左慈眇目诡异冷然瞪着阿诗帕,藏负背后的左手却幻术般地闪出一柄三尺弯刀,丢在她的身边道:“念在是从小看你长大的,给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!别忘了教规以牙还牙,以血还血的教条。”
阿诗帕双眸一抹感激即隐,两手紧握弯刀一声不响;刀光一闪!第一刀便砍下山催离的生殖器。
他如被阉割的牛嚎一样,血流如注痛得翻滚地面,被切断的坏东西依旧挺颤颤活泼乱跳,再强壮的身体也受不了。
阿诗帕举弯刀一阵疯狂乱劈,便将山催离剁得肢离残碎,血迹斑斑,朝面前大牙床磕三个响头,最后一刀,自刎身亡。
左慈眇目望著桌面那个渗血的包裹,异采一闪,趋前打开,却现居然不是张心宝的项上人头,不由得脸色骤变,喃喃自语道:“糟糕了!想不到张心宝的机智如斯逃过一劫,我的全盘计划岂不泡汤了;这下子不得不亡命投靠貂婵魔女……”
他眇目一抹怨毒不甘心的咬牙切齿又道:“白灵绝这个臭婆娘!真不知把镇教的‘魔界宝典’藏在那里?只搜出了‘爆音神拳’及‘血雾魔功’二本秘岌,有个屁用!”
他重重地啐一口浓淡,神色惊慌地纵身离开。
盏茶时间。
一只青蚨子从阿诗帕的脑袋破壳而出,嗡然往北飞逝。
张心宝左右手肘各挽着两败俱伤的张咰及白灵绝与罗映红一同进来,看见寝宫内一切惨状,罗映红跪在亲如大姊阿诗帕身旁抚尸悲恸。
张心宝把两名女子安置大床上,一脸悲伤走到罗映红身边抚其肩安慰道:“小红,死者为大……就入土为安吧……”
随后跟进的司马勋、卞瑛及李雨柔二瞧见寝宫内一片凌乱,桌面一颗不认识的人头,却认出地面人头及残破尸体是江湖先天辈“风云年鉴谱”上,排名第六与第七的“阎王刀”严青岛跟“开天斧”山催离的黑道人物,竟然惨死在这里。
司马勋找件布匹撕裂,把人头及尸体放在一块捆绑,与抱着阿诗帕尸体的罗映红相偕离去安葬。
卞瑛扶起教主张咰,双掌印在其背,用内元疗伤,张心宝也扶正白灵绝盘坐,运功治疗,李雨柔含情脉脉站其身旁护卫着。
顿饭时间。
张咰及白灵绝玉靥转为红润悠然苏醒过来,看见身处寝宫便明白一切,而互相仇视地瞪上一眼,各自运功疗伤,不言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