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书书可能是感冒的缘故,总觉得脑子不太好用,连贯不起来他最近的某些行为目的。
暧昧宠溺的备注,应该随手扔掉的喜糖,再往前体贴的给她买创可贴,帮她定制鞋子。
呼。
她轻轻吐出一口气。
因为身上没什么力气,整个靠着墙边,手掌贴墙撑着脸蛋,看着他,“你刚刚给我吃的糖,从哪来的?”
萧御有短暂的沉默。
盛书书似笑非笑,“我不能知道?”
“倒不是。”萧御停下手里的活儿,“现在要看?”
她不置可否的看着他。
萧御洗手,擦干,从厨房走出来,看样子是准备带她去看他留着的那袋喜糖。
他一双长腿已经从她身边走了过去,不知怎么的,又折了回来。
这么个很小的细节,盛书书其实是注意到了的。
他不会照顾人,一定看不出她这会儿感冒到疲乏得全身没力气,像一直贴在墙壁上的壁纸妖精。
没想到他看出来了?
折回来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不烫。”
盛书书:“但是走不动道儿,腿酸,身子软。”
萧御看了她两秒,把她抱了起来,一路上楼,没回卧室,而是去了他的书房。
“等着。”
她看萧御又起身出去了,看出门转弯的方向,去到隔壁那个不大的房间了。
盛书书记得,她以前也想进那个房间过,但是萧御不让,房间是上锁的。
她到死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放了些什么。
很明显,现在也是,他依旧不想让她进去看。
大概是他什么秘密吧。
所以,无论他最近改变了多少,真正涉及他更深层次的私事,她依旧是个外人。
过了会儿,萧御带了那袋喜糖回来了。
盛书书笑了一下,“我还以为你扔了,留着做什么呢?”
萧御又挑了一颗出来,“这不是用上了?”
她没接,“东西吃太多就会腻,尝尝鲜就刚好了。”
这话听起来意有所指,萧御多看了她两秒,然后只当没听见,不打算接话,仔细收好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