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确认,属于温德米尔公爵的一艘高战舰遭到萨卡兹高空武器袭击,没有幸存者。”
“初步确认,该武器就是向齐言开火的萨卡兹飞空艇,并且炮击威力比之前更加出色。”
“目前不确定该武器是否有量产能力,建议暂时不需要将此目标列为最高威胁等级,后续的应对行动已经展开。”
“另外,诺伯特区已经脱离伦蒂尼姆城市主体,目前正停留在城市与各大公爵构筑的伦蒂尼姆外围阵线之间。”
“据情报人员分析,本次温德米尔公爵从移动要塞‘加拉瓦铁盾’的人员调动,很可能与诺伯特区的状况有关。”
“罗德岛与萨卡兹都有向诺伯特区前进的队伍。”
开斯特公爵的高战舰群最后方,一座战舰的最高层会议室内,神情严肃的军官条理清晰将局势完整汇报出来。
在军官面前,是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。
她手持一杆精致的短柄烟枪,白色的礼服上雕刻着细致的花纹,绿色的绸带在她身上点缀,为她庄严的气势中衬托出几分随和之意。
妇人撩了撩自己额前垂下的白色丝,轻声道:
“看来萨卡兹已经做好了准备,之前你们与我汇报的,关于变形者与那位比尤拉的事情,情况如何了?”
军官肃声道:“报告公爵,据情报人员追踪,比尤拉被变形者掳走后送去了卡兹戴尔养老院地块。”
“送去养老院?”
开斯特精心打理的眉毛皱了皱,对这个结果有些不解。
军官立即主动送上其他情报:
“据前方情报人员的消息,特雷西斯在比尤拉抵达养老院地块后,没多久便亲自率领一支小队登陆养老院地块。
齐言留在养老院地块的那位温迪戈没有阻拦,也没有与特雷西斯生冲突,齐言本人更是好像浑不在意,已经随罗德岛队伍前往诺伯特区。”
“这是齐言抛出来的两个选择吗?”
开斯特皱眉苦思:“他让我们被迫在一个似乎有些古怪的姑娘身上,与诺伯特区即将生的事情之间,做出选择,只能挑一个进行深入调查。”
军官闻言感到有些不解:
“为何必须要做出选择,以公爵阁下您的兵力,完全有能力兵分两路。”
“特雷西斯和温迪戈可不是吃干饭的。”开斯特摇头,“而且还有其他公爵在虎视眈眈,我们必须保持足够的警惕。”
“那公爵阁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飞空艇毕竟已经贴到我们的脸上,它拥有足以改变当下战争形态的潜力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军官转身就准备去执行命令。
开斯特突然叫住他:
“阿勒黛的情况如何了?”
军官心思一动,完全不像特雷西斯手中的萨卡兹,立即理解开斯特问这句话的深层含义:
“齐言将她强行从我们手中抢走后,她就彻底与我们断开联系,并帮助那位取得国剑,如今那位携带国剑与罗德岛一同前往诺伯特区了。”
“看来我们的‘剑座’没办法按时启动了。”
开斯特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但很快她就重整思绪:“多派些人去诺伯特区,最好找些机灵点的,以怀柔示弱的方式接触齐言与殿下。
另外再诺伯特区的行动必须遵循一点,不可以在公众面前做出有损公爵形象的事情。
这座城区被萨卡兹送到众目睽睽之下,有太多眼睛正在盯着它,我想就算是铁公爵威灵顿也不敢继续他的铁血手腕。”
“是的,我们明白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