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进来,别忘了用旁边的木板将窗户重新挡住,现在诺伯特区很危险,别让人盯上武馆。”
礼服男子:“……”
忧伤地叹息一声,礼服男子忍住腿脚上伤势的痛楚,苦哈哈爬进窗户,弯腰捡起脚边的木板将窗户重新挡住。
等他笨手笨脚处理好窗户,才有心思打量这座武馆。
第一眼看去,礼服男子就感觉有些难以忍受。
乱,太乱了。
各种杂物被随意堆放在一起,老旧的沙,缺了条腿的椅子,绳子都已经松垮的擂台,还有满墙都是的涂鸦将这个武馆的混乱衬托得更上一层楼。
此刻齐言被按在那个老旧的红色沙上,贝尔德正拿着从纸箱里翻出的绷带,上上下下满脸惊愕地翻找伤口。
卡铎尔也扫了几眼,不解道:
“他也没受伤啊,贝尔德你在搞什么?”
“我明明看到他一头撞在台阶上,当时血都开始哗啦啦往下淌了,你看他现在还满脸是血呢!”贝尔德争辩道,“那边的礼服男子也看见了。”
卡铎尔也不是真的在质疑贝尔德,眉头紧锁直勾勾打量齐言。
面对卡铎尔的审视,齐言主动拿过贝尔德手中绷带,当做抹布擦拭脸上伤口,解释道:
“我是感染者,这是我的源石技艺,加自愈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卡铎尔了然,随即又猛地拉着贝尔德后退,“那你不早点说!”
“我是不是感染者又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们不是。”齐言随手将染血的绷带丢掉。
贝尔德拉住有些怒的卡铎尔,凑到对方耳边小声道:
“这个鲁珀可能有些悲惨经历,我怀疑他刚从囚禁中逃出来,矿石病也可能是被他人恶意感染的。
他精神状态很不稳定,别拿他的矿石病说事,也别问他过往,免得刺激到他。”
“但他明知自己是感染者还与你接触,你有没有沾染到他的血?”
卡铎尔也压低声音,只是语气中的后怕和怒意却怎么也压制不下去。
如果贝尔德因此被染上矿石病,他绝对会当场将这个混蛋鲁珀感染者活活打死。
“只是手上沾染了一些,不碍事。”贝尔德随口道。
“我去给你找阻隔药。”
卡铎尔说完瞪了眼齐言,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“你们是在担心感染矿石病吗?”
礼服男子突然走过来主动开口。
卡铎尔停下脚步,目露不善盯着对方,特别是对方那明显不是平民的装束,令他对礼服男子的敌意,甚至远对齐言的怒意。
礼服男子察觉到卡铎尔的态度,讪讪后退半步,解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