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?”
诗人跟在维娜身边,脑袋左摇右晃,显得格外主动。
维娜抿了抿嘴角,没有说话。
她其实对诗人还是算不上太过放心,如果可以,她不希望诗人离开自己视线太久。
诗人察觉到维娜的态度,扶了扶自己的帽子,识趣的没再多嘴。
维娜也没什么兴致与诗人说话,她的心中想着其他的事情。
昨晚她其实已经与贝尔德相见,可惜因为齐言定下的规矩,安蒙即便在齐言‘入眠’后也一丝不苟执行宵禁行动。
罗德岛众人不想凭借与齐言的关系就随意打破规则,维娜只得与贝尔德约定好时间再碰面。
而现在,正是养老院午休时间,维娜立即带着诗人和摩根等人来到广场。
此刻摩根等人想到即将与贝尔德重逢,心中都有些激动,也有些担忧。
她们不敢想象,贝尔德这段时间是如何独自在萨卡兹的掌控下生活的。
诗人毕竟是情报人员,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,现这些姑娘都有心事也乖乖闭上嘴巴,老老实实充当一个背景板。
但随着几人在广场中游走,诗人职业病作,又下意识审视起周围。
这一看,还真让他现一些端倪。
“殿下,我真的有一些事情要汇报。”诗人小心请示道。
维娜心头一动,她知道诗人不是那种讨人厌的性格,这种时候偏要搭话肯定是有要紧事情。
见维娜对自己点头,诗人偷偷指了指广场边缘一个正准备离开的身影:
“那个姑娘有古怪。”
“有古怪?”维娜顺着诗人所指,现一名身穿护士服的菲林女子,“说具体点,你现了什么?”
“她穿着护士服,按理说应该比较擅长医护知识,但昨晚那种紧急情况却不见她出现。”
诗人条理清晰分析着:“有两点可能,一是她原本衣服破损,这身护士服只是她随便找来穿上的。
二是她昨晚有事情在忙,避开了萨卡兹,因此错过了昨晚的事件。”
“你这推论是否有些过于牵强了?”维娜皱眉。
“请殿下耐心听我说完。”
诗人摆手继续道:“其中第一个可能我认为可以排除,先凭萨卡兹的行动力,若是看见她的护士服肯定不由分说强行将她带过去了。
所以她无论是否是真护士,都应该会出现在现场才对。”
“你觉得萨卡兹会认识护士服?”摩根笑着插话。
诗人:“……”
维娜几人都忍不住一乐。
诗人用力摇头,坚持道:
“就算萨卡兹不认识,难道那个姑娘身旁其他人也不认识?
而且这不是我判断的唯一因素,还有一点,她除了护士服,还随身携带很多包包和奇怪的,意义不明的带子装饰。
虽然包内明显已经空了,应该是被萨卡兹收集物资时上缴,但她仍然没有放弃这些累赘,这是战地医师很典型的职业病。”
“所以你就认准人家小姑娘有问题呗?”
因陀罗翻了个白眼,保持着自己一贯的毛躁脾气:“凡事都要讲求证据,不要将你给贵族办事时的臭毛病带过来。
如果都像你一样靠推论来给人定罪,那我们跟那些贵族有什么区别?”
“你……炎国有句古话叫防患于未然,还有句话叫千里之堤毁于蚁穴。”诗人反怼道,“现在可是战争时期,没有时间让我们慢慢玩调查取证的法院家家酒游戏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贼心不死想要捣乱。”因陀罗火气蹭得一下就上来了。
“好了,不要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