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礼身后的众官差们。
“老、老办法……”
“不是我想的那个吧……”
“……恐怕就是……”
“……呃……呜……yue——”
“雷、雷头儿,我突然有点不舒服,我能不先一边歇会儿,一会儿就好!一会儿就好!”
……官差们纷纷交头接耳,还有直接跑到雷礼面前想要开溜的。
雷礼的笑容也很僵硬。
但他还在撑。
有什么好怕的,不就是看着那些山贼土匪被活生生剁碎那啥、骟掉那啥吗……他堂堂九尺男儿,京城第一名捕头雷礼,怎么能怕这区区——
“啊!”
一道惨绝人寰的哀嚎响彻马贼窝点上空。
那个被鹿野递了匕的女子,丝毫没有犹豫的,举着匕狠狠扎向一个马贼胯间。
“鹿姑娘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这边儿你忙着我先撤!”
鹿野好似听到一串雷声在自己耳朵边噼里啪啦地炸响,然后“唰”一下,雷礼,甚至包括雷礼身后随从的几个官差,便统统不见了踪影。
鹿野:……
算了算了,这画面对雄性生物的确略微有点凶残,为了同伴的心理健康,她还是不强求他们继续看了。
鹿野掏掏耳朵,随即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位雄性。
“你要不要也回避下?”
傅霜知摇摇头,伸出手。
鹿野也没问,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到他手上。
正是没用完的药。
傅霜知结果那包还带着鹿野体温的药。
不用打开,也知道里面剩的只有毒药。
毕竟马贼们除了直接被杀死的,剩下中了药的全都只是昏迷,没有一人中毒而死。
他从容将那药塞入自己怀里。
鹿野看着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,问:
“不问我为什么不用毒吗?”
这人给了她两种药,她却只用了效果不那么立竿见影永绝后患的迷药,她还以为他起码会问一两句呢。
傅霜知瞥她一眼。
随即开口。
“你也没问我。”
鹿野纳闷:“没问你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