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明月下意识地看向床上的段祁州,段祁州闻言,也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是的,那个段元溪最近一直针对我,她今天还冤枉我偷了她的手链。”
阮明月的脸瞬间沉下去。
“你别哭,保持冷静,我现在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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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明月穿好衣服,简单地洗漱了一下,顾不上化妆就准备打车去阮向葵的学校。
段祁州下来拉住她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去?你去是帮你妹妹?还是帮我妹妹?”
阮明月始终记得,母亲和段叔叔的婚礼上,段祁州为了保护他妹妹段元溪,把她送进了警局。
虽然他们是躺在一张床上的人,但是这样的关系在血缘亲情面前,不值一提。
她没有信心,段祁州会站在她和妹妹阮向葵这边。
“我帮理,谁占理我就帮谁。”段祁州说。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阮明月点点头,她知道,阮向葵是绝对不会偷人东西的女生,这件事不用想也是段元溪诬陷,但愿段祁州说到做到,真的能大义灭亲。
她上了段祁州的车,两人直奔榕城大学。
榕城大学的图书馆外,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同学。
阮明月赶到的时候,阮向葵正站在门口,被段元溪和她几个跟班趾高气昂地围着。
“那可是梵克雅宝的18k白金满钻,二十多万,我去年生日的时候我姑姑送给我的礼物,你在这里勤工俭学十年都赚不出二十多万吧,穷鬼!”
“我说了,我没有偷。”阮向葵说。
“我刚才在那书架后面找个书的功夫,手链掉了,当时只有你在那书架旁边清理书册,不是你捡的那是谁捡的?”
“捡了不还那就是偷!”段元溪的其中一个跟班说。
“我真的没有看到,我一直都在清点书架上的书,我压根没看到什么手链。”阮向葵委屈极了,“段元溪,我知道你因为我们父母的事情而讨厌我,你平时处处针对我也就算了,今天把‘偷窃’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,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。”
“我讨厌你?我为什么讨厌你?麻烦你照照镜子,你这种生活在底层的臭虫,都不配本大小姐多看你一眼,我疯了吗花时间来讨厌你?”段元溪冷笑,“别自我感觉良好,做人最重要的是摆正自己的位置,你和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,至于你妈,她自以为跨越阶层了,其实地位和我们家的佣人差不多,每天都在我家干着端茶送水的工作,你们母女,一个比一个低贱,根本不配我浪费时间。”
“你既然不讨厌我,那为什么要找人弄坏我的自行车,你既然不讨厌我,为什么要往我的背包里放蟑螂,你既然不讨厌我,为什么要去我的寝室往我床上泼水?”阮向葵一股脑将自己连日受的欺负都倾吐出来。
“你胡说什么,你有证据吗就在这里血口喷人?”
“我的室友们都看到了。”
“你哪个室友看到了?我倒要看看,哪位侠士敢替你作证?”段元溪的语气里极尽威胁。
这个学校,人人都知道段元溪是段家的大小姐,连校长见了她都要礼让她三分,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,哪个敢轻易得罪段元溪?
阮向葵的几个室友都在现场,但她们面面相觑,都缺乏站出来的勇气,因为她们都亲眼见证过阮向葵的那些整人手段,谁都不希望自己会成为段元溪下一个整蛊对象。
“看吧,根本没有什么证人,阮向葵,你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。”
阮向葵眼眶红红的,看得出来,她在强撑着和段元溪对峙。
阮明月哪里见得妹妹被段元溪这样欺负,她正要站出去,段祁州拉住了她。
“我来。”燃文书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