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医院的路上。
贺禹州沉声,带着一阵说不出的怒气,“你满意了?”
南漾被困在副驾驶上,目光苍白呆滞,“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。”
既然权势滔天。
她无法讨得一个公道。
那就自己来找公道。
贺禹州侧目看着她破碎不堪的侧脸,看到她额头上,因为从楼梯上滚下去而留下来的伤痕,还有凝滞的干涸的血渍。
大约是心中有愧。
语气也软了三分,他喑哑嗓音问道,“南漾,谁给你提供的药物?”
南漾轻笑。
不说话。
贺禹州拧了拧眉头,“南漾,你知不知道私自滥用管制药物,是什么罪名?”
南漾默默的看着他。
库里南停在医院地下停车场。
南漾去推车门,贺禹州却给落锁。
南漾转过头,怒气冲冲的瞪着她。
贺禹州抖出一根雪白的香烟,捏在手指之间,轻轻的捻着,“谈谈吧,南漾。”
南漾坐回来。
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前方。
贺禹州喉骨微滚,“南漾,这次我保你无事,我只有一个要求,从此以后别企图对温妍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。”
南漾噗嗤一笑。
她冷眸睥睨,“贺禹州,你真的是个很矛盾的人,既然你那么在乎温妍和她肚子里的孩子,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婚娶她?”
贺禹州倾身。
手指攥住她的下巴,他问道,“南漾,你真的想知道吗?”
南漾被迫抬着头,注视着他被烟雾弥漫的眼睛,坚定的说,“是。”
贺禹州不啻。
他淡淡笑笑,对南漾说道,“我并没有换太太的打算,贺太太。”
南漾咬紧后槽牙。
侧脸绷得很紧,“你就打算一直、一直、一直不放过我吗?”
青白色的烟雾缭绕。
冲淡了两人危险的目光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