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讲,人生不如意,十之八九,怎么看的开,要么得认栽。
她看不开,她认栽了。
深夜。
南漾被一阵冰冷的刺激吓醒,睁开眼睛,看到贺禹州坐在床边,掀开了被子。
正在往她的那里抹药。
大概有清凉作用。
所以很凉很冰。
姿势羞耻难堪。
南漾迅合拢,却把他的手夹住,一时间,进退失据。
男人抬眸,对上她惺忪的睡眸,“分开,伤口感染要烧,谁照顾你爸?”
打蛇打七寸。
贺禹州最会拿捏。
南漾别开脸,缓缓分开。
他给她上药,很仔细,里里外外。
寂静无声。
偶尔有手指穿梭其中的细细碎碎声音,有些淫靡,南漾受不了这样的声响,主动开口压下去,“柯晚晴还没死吗?”
贺禹州嗯了一声,“抢救回来了。”
南漾愤恨的握紧手,“她运气真好,所以,我会被起诉?”
贺禹州蹙眉,沉声说道,“她承认是自己注射,滥用药物,过了剂量。”
南漾惊诧无比。
她不知道柯晚晴为什么会承认下来。
贺禹州嘲讽一笑,看着她天真的眸,“她一个人死不足惜,可她不敢不顾柯家。”
南漾摇头。
她想到当时的那一幕,“柯太太亲眼看到了。”
贺禹州轻笑,“柯太太因为女儿出事疯掉了,精神病院开具了证明。”
南漾面色颓败。
她看着贺禹州,恐惧如同潮水,侵袭全身。
所以。
她怎么斗得过贺禹州?
她凭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