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,仿佛不曾存在过。
贺禹州带着淡淡的酒气坐进车里,面色阴郁,不悦。
陆川知晓他的心思,立刻说道,“可能是怕您尴尬,容家人有意不在您面前提起太太的名字。”
贺禹州没吭声。
他闭着眼睛。
靠着椅背。
闭目养神。
他想到保镖陆陆续续传来的消息。
一个月前,她生病了,容太太陪着她在医院住了七天左右。
出院后。
先回了容家休养。
三天后。
身体好起来。
她便一个人去了南平那边。
容太太会经常派人送东西过去。
英才的那位直系学长帮她联系到了港城的分校,她没有被辞退,算是调岗,最近开始了工作。
没有他。
她依旧过的很好。
但是他还是想要亲眼看看,她生病是不是彻底痊愈了……
车里安静的麻。
陆川小心翼翼的问道,“贺总,咱们是要回酒店吗?”
话音落下。
贺禹州的手机进来电话。
他睁眼。
漆黑的眼眸一片清明。
保镖的来电。
贺禹州压下眼神,接听电话。
手机里传来了保镖的声音,“贺总,南先生被绑架了,对方人多,我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