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最后彻底搞死他们父女两人而已。
南漾足够聪明,足够勇敢,可以反抗一次,甚至两次,得到大获全胜。
可她不能成为常胜将军。
或许可以说,连她这一次奋不顾身才夺来的胜利,都是局里的一环。
而贺禹州也没有猜错。
仅仅是接下来的三天。
南漾就在自家门口受到了一只剥了皮的流浪猫,可怜的猫脖子里挂着纸牌,上面写着南平的名字。
晾在阳台上的衣服莫名其妙消失不见,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家门口,上面沾满了各种腥臭的液体。
还有黄色卡片上的女人的头被涂掉,贴上南漾的大头贴,画面淫|乱|糜|烂。
家里的门锁会突然坏掉,猫眼会突然被堵住。
深更半夜,会突然响起敲门声……
南漾精神几乎崩溃。
报警。
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报警。
最后只是被算作恶作剧。
警察承诺南漾会尽力找到人,却再也没有了下文。
似乎。
所有人都知道是谁所为,可所有人都三缄其口。
因为没有证据。
在南漾的车突然刹车不灵,她载着南平,差点被撞飞的那天晚上。
等南平睡着。
南漾穿着黑色裙子,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羽绒服,下了楼。
她开车,来到了云亭公馆。
她在车里坐了很久。
大概一个小时。
她抬头,就看到站在落地窗里面的,丰神俊朗的男人,成熟迷人的身影。
他亦看着她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南漾突然开车,掉头,她要离开这里。
公馆里的男人迅跑出来。
贺禹州成功拦住了南漾的车,拉开车门,把南漾从驾驶座拉下来。
他将南漾按在车身上。
掐着她的下巴,极致的吻,铺天盖地的落下来。
南漾一怔,下意识推他。
贺禹州握着她的手腕,将两条胳膊反扣在南漾身后。
她被迫挺起胸脯,给了贺禹州她将自己虔诚奉上的错觉。
他的吻从狂暴变得温柔,吻过她的眉梢眼角,鼻尖唇瓣,下巴脖颈。
敞开她的长款羽绒服,轻轻的印在了她的锁骨、胸口……
他呼吸幽深,“南漾,你很懂怎么拿捏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