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收回视线。
前面的司机笑着说道,“老爷子,南漾小姐也在家里这几年,您直接认南漾小姐做个干孙女也好啊。”
老爷子幽幽的说道,“小竹这些年在外面也受苦了,更何况她们两人之间关系不睦,与其让两人在家里一直针锋相对,倒是不如像现在一样各自安好。”
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老爷子一眼。
老爷子叹息着说道,“你不明白,非亲生的总是赶不上亲生的,要是她们两个人有矛盾,无论如何,我都会单方面的偏袒星竹,你看这样对南漾也不公平。”
司机笑着说道,“还是老爷子考虑的周到。”
老爷子道,“还是你年轻太轻,我记得你家里也有一个闺女?”
司机沉默了两秒钟后,说道,“嗯,离婚后一直跟着妈妈。”
老爷子惊讶的问道,“你离婚了?什么时候的事情?我怎么不知道?你也没跟我说过。”
司机轻轻咳嗽一声,有些难为情的说道,“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,离婚的时候也闹的蛮难看的,我谁都没说,除了我父母。”
老爷子缓缓颔。
嘱咐司机说道,“要是有需要尽管说,你给我开车也有十年了,我拿你当自己人。”
司机哎了一声。
老爷子闭目养神。
在闭上眼的瞬间,老爷子的眸光中闪过一丝运筹帷幄的算计。
容星竹很快上车。
捂着脸和老爷子哭哭啼啼的告状,老爷子对容星竹好一番安慰。
——
除夕夜。
傍晚
唐暮行和裴端砚都过来了。
唐暮行逗着裴端砚的儿子。
像是逗狗似的。
裴端砚虽然自己对儿子也死疏于照顾的,但是这不代表他能玩儿子别人也能玩。
裴端砚很不忿的说道,“你有病吧?自己没儿子就玩我儿子?”
唐暮行又丢出去一块积木。
小七匍匐在地上,四肢趴着,哼哧哼哧的去捡。
唐暮行笑着说道,“你儿子比你好玩多了,你玩不起。”
裴端砚抱着膀子,呵呵一笑,问道,“什么是玩?我儿子找回来积木再丢出去,你爬去捡回来,这才是玩,你就是单方面的霸凌,不愧是黑社会洗白的人家。”
唐暮行斜眼瞥了裴端砚一眼,“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裴端砚忽然坏笑着说道,“我还有更不开的那一壶呢,想让我踢提提嘛?”
唐暮行盯着他的眼神逐渐变的危险。
裴端砚说道,“小七,有人要打你爸爸了。”
小七原本正在疯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