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氏看着跪在地上的流云,眼神怨毒,恨不得吃了她的肉,自己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,又幸幸苦苦瞒到三月,被这贱人断送了。
“我跟她无冤无仇,她为什么要害我和我的孩子,肯定是有人指使她,请贝勒爷彻查,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公道。”
楚氏哭的凄厉,胤禛的心也隐隐作痛,那也是他的孩子!
自皇太祖以来,爱新觉罗马上征战打天下,留存的子嗣很少,到了皇阿玛更是八岁就继位,前朝后宫都千叮咛万嘱咐要开枝散叶,才有了他们兄弟姊妹繁多。
子嗣的多少也是皇位争夺重要的筹码,不说长他几年的皇兄,就连比他小上几岁的皇弟都已经有了几个子嗣。
唯他膝下无子,好不容易楚氏怀孕,他守着、盼着还是遭人毒手,这叫他怎么能忍?
此时胤禛也是气上脑门。
“抬起头来,说是谁指使你谋害楚氏腹中胎儿的?”
小奴才掐着流云的脸,强迫她抬起头:“无人指使!”
胤禛见她嘴硬,盘了盘手中的佛珠道:“苏培盛拖下去,务必让她张嘴!”
苏培盛两个小奴才使了个眼色,两人把流云架到屋外架起板子,贝勒爷了话,两个侍卫更是下了狠手,都打在痛处。
几板子下去,流云的腰部及臀部,没了一块好处。
苏培盛站在一旁,冷冷的说道:“姑娘,咱家劝你还是把你后面的人交代出来,免得受这些皮肉之苦了!”
流云实在忍不下去了,她被当场抓住,难逃一死,何不死的痛快些!
只盼着阿娘和阿爹能够平平安安便好,流云心生赴死之心,虚弱的抬起一根手指头。
苏培盛看见后,抬起手,让两旁的侍卫停下,问道:“姑娘可是有什么要说的?”
流云痛得全身没了力气,强撑起身子,点了点头。
苏培盛挥了挥手,两个小奴才架起流云进了里屋在胤禛面前跪下。
流云喘着气,弱弱的开口道:“是李格格身边的春喜姑娘,是春喜姑娘给了我银子,又给了我药材让我加在楚小主的药里。”
“你可知污蔑他人是什么罪过?”为了激流云确定,宜修出言质问道。
流云没了力气,倒在地上,喃喃道:“奴婢知晓!”
楚氏听到流云说出背后之人是李静言的人,激愤得颤抖起来,求着胤禛做主重重惩罚李静言。
胤禛皱着眉,沉默了半晌:“去请李氏过来,让她带着那个叫春喜的侍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