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柳父住进了罗翰的房子。
意外的是,罗母也来了。
“你来干什么?还不放心我啥的?”柳父很不高兴。
“我来看看儿子,不行吗?”
“那你早上说那话什么意思?诅咒我的画拍不出去吗?”
“我说的是事实啊,没小张帮忙,你的画根本就上不了拍,或许等你死了后可以。”
“那又如何?我有个好女婿不行吗?”
“行,当然行。”
“唉,现在的人啊,都变坏了,远没有我们那个时代的人纯洁了,那什么罗经理就是个卖女求荣的人……”
罗父又感叹说,“若不是求他上拍,我当场就会狠狠地教育他。”
“怎么会这么认为呢?”
“……”
罗父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,末了说,“那个姓刘的画家也是一丘之貉,我羞于和他为伍。”
“你就不羡慕柳父?”
罗母摸着额头,无比地头痛。
“柳父好幸福啊,我羡慕得很。”
罗翰在一边说。
“小兔崽子,你在放什么屁?这样的事儿也羡慕?”罗父勃然大怒,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?我平素里是怎么教你的?人要有骨气……”
“罗翰也没说错啊,若将来我落到柳母那样的份上,我也希望老公能接受神豪的帮助,让我脱离苦海。”
曾翠翠说。
“你给我滚。”
罗父怒不可遏,“你不配做我家的媳妇。”
“……”
“罗经理,不行,完全不行,我们一家三人拼命地做他的工作,想要说服他,但根本没用。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就是个老顽固,是个钉子户。”
罗翰打电话汇报情况,“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。”
“我有另外的办法,不用担心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罗父兴冲冲要去参加拍卖会。
让他很郁闷的是,由于昨夜和家人闹矛盾了,早上没人理他。
老婆媳妇根本就没给他做早餐。
儿子去上班了,也喊他一起走。
“等我的画作拍出高价,你们都要跪舔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