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身之后,她终于可以抽出手。
白皙柔软的指轻划过年轻人的胸膛,羽毛似的一路向下。
那边的呼吸瞬间就乱了。
贺缺刚才还含混的声音瞬间变得隐忍。
“姜昭昭……呃!”
那嘴甜心狠的小病秧子,竟然摸到他腰间拧了一把!
手毫不犹豫抽离。
“醒了没?”
“醒了起床。”
“……你上辈子一定是开鉴门的教书先生。”
试图再赖一会儿的镇戎侯最终被拎了起来,坐在床边仍然不是很清醒,手掌撑着眼,看姜杳嘱咐侍女打热水、取衣物。
那边走了好几圈,这边人才刚刚清醒点。
贺缺想起了什么,喊了姜弥一声。
“文氏身边的人估计一会儿会过来,来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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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青木一个都不是轻易就能拜托的货,你要是招架不住就换我……”
“我把人撵出去”几个字还没出口,姜弥就笑了下。
“招架不住……”
她意味深长地念了一遍这四个字,欣然点头。
“多谢夫君,可能确实需要你帮忙。”
接下来小半个时辰,姜弥似乎忘了这事。
过来帮他更衣(受惊严重的镇戎侯连退好几步婉言谢绝),打点院内事务,交谈、套话和打赏过来一茬又一茬问安和请示的女使婆子……
她就坐在那里轻声细语,不过片刻,凡是来的,出去都是一派的喜笑颜开。
直到文夫人身边的人来。
那是文夫人最得力的陪房崔嬷嬷,和文氏一样的慈眉善目。
“昨儿还听这些丫头说妇生得好,侯爷真是好福气,娶了位这般貌美贤惠的一位夫人……哎哟哟,我这奴才都替侯爷开怀!”
她笑得眼尾褶子都挤在一处,亲热地要去拽姜弥的手。
姜弥也笑。
但崔嬷嬷的手被旁边的婆子笑着挡开了。
“是了,谁人不知道咱们郡主体恤温柔?”
她和旁边侍女笑得爽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