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下摔得结结实实,但远远比不上此时崔嬷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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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青木张张出了门。
贺缺一向直来直去,现在和这个在一起还学会了阴招……
甭管他俩成不成,这分而化之都不好使!
崔嬷嬷狼狈逃窜,姜弥这边在有条不紊指挥几个人收拾现场。
作秀的元帕被拧干收起来,地上的水渍抹掉,以及那黑釉茶盏质量确实好,竟然这样也没摔坏。
姜弥仔细端详了一下,嘱咐她们洗干净收起来,但是单独放。
贡献了指尖血的功臣收到了一盏红枣银耳,此时抱臂在旁边,露出悍利分明的肌肉。
“为什么单独?”
姜弥慢条斯理擦拭手指。
细绢和纤长手指如出一辙的柔软洁白。
“哦,我洁癖。2”
她慢吞吞地,“不太喜欢挨着人,更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。”
昨晚同榻而眠的贺缺:……
他就多于问。
但他现在想的不是这个。
刚刚姜弥让他挤点血应付文氏那边派来的人,贺缺还在担心说她们会看出来什么破绽,没想到下一刻那人就冲他笑,眉眼弯弯。
“所以还需要你帮个忙。”
那时候日头初升,阳光透过绫罗床帐,打在她薄白的眼皮上,似乎照透了叶上一瓣梨花。
眉眼生春。
……她的称呼是夫君。
当时贺缺尚且没反应过来,刚才的时候又被这称呼烫了下,心情五味杂陈。
一个直来直去,一个口蜜腹剑。
这曾是贺缺少时和姜弥曾经针锋相对,彼此互相看不顺眼的最大原因。
然而她笑得实在好看。
贺缺正在神游天外,视线里面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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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