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吃一点,你现在太瘦了,搂着隔骨头,多长点肉抱着软一点。”
周采雪,“……狗男人,我下嫁给你,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,你还挑剔上了?”
江叙白嘴角抽了抽。
“你这人怎么分不清好赖话?”
“我那是挑剔吗?”
“分明是在关心你!
周采雪没跟他争辩,却也还是听话地吃了小半个鸡腿。
剩下的实在吃不下。
江叙白没有继续逼迫他,丝毫不嫌弃她吃剩的,三两下就将那只剩鸡腿吃完了。
换作平时,一只鸡他一个人都吃的完,但今天妻子给他带的饭份量很足,鸡肉还剩下大半。
他去山洞外找了几片树叶子,将鸡肉包起来放到石头上。
随后拿起墙角的瓦罐出去,不消片刻就打来一瓦罐清澈的水,对周采雪说道,“过来,洗洗手。”
周采雪乖巧的伸手洗了洗,洗完用自己腰间挂着的帕子擦了擦手。
江叙白就没这么讲究了,将瓦罐放好之后,双手往身上抹了抹,手上的水就擦干了。
这会儿外面太阳正大。
江叙白脱下外衫,来到石床上躺下,对还愣在一旁的周采雪说道,“你吃饱了不困吗?”
“过来午休一会儿。”
周采雪摇了摇头。
”床那么小,怎么睡得下两个人?”
“你自己睡吧。”
江叙白只好起身,开到周采雪身边,弯腰,伸手扣住她的膝盖和后背,将她整个人扛到肩上。
周采雪被吓了一跳。
“你干嘛啊?”
“快放我下来,你这个莽夫!”
江叙白走到石床边,才将周采雪小心放到床上,把她往里推了推,自己躺在边上,而后大手一拥,将她整个人搂在自己怀里。
“都是老夫老妻了,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?”
“床虽然小了点,但是两个人挤一挤,抱着睡还是睡得下的。”
周采雪,“……臭流氓!”
江叙白原本都把眼睛闭上了,听到她这么叫自己又睁开眼睛。
“流氓?”
周采雪红着脸道,“本来就是,从来没人像刚才那样把我当货物一样扛在肩上!”
“莽夫、流氓、糙男人……”
她嘴里哔哔赖赖,身边的男人却笑得胸口剧烈振动。
江叙白,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娘子,你怎么这么可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