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容咬了咬下唇:“什么人?”
女人道:“不会影响到你,对你而言只是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“那行,不过为了避免出现意外,你得让本宫去见见那个人。”姜容答应得格外爽快。
女人点头:“这是自然,不过为了自保,委屈你了。”
话毕,女人向姜容嘴中放入了什么东西,姜容没反应过来便吞咽了下去。
“这是北夷的秘药,无解药一月内你必死。”女人放下手中得碎瓷片,姜容白皙娇嫩得脖颈出现了一道红血线。
姜容被众人簇拥到中间,护得严严实实。
“那本宫该怎么联系你?”姜容捂着脖颈,问道。
“来这附近放下你得玉佩,我看到了自会日夜在这守着。”女人说完,离去。
这女人来历诡秘,除去姜容,这大郢皇宫竟然还能找到第二份北夷秘药,,真是可笑。
若是姜容只是明泽公主,还真被她忽悠过去了,但是姜容本是就是北夷嫡出长公主的女儿,北夷秘药这种东西,或许会有一两份流落出去,但是绝对不是姜容刚刚口中的那个味道,北夷秘药没有任何味道,但是刚刚姜容咽下去之前,分明尝到了药草的苦味。
那什么所谓的北夷秘药,很有可能是药丸罢了。
不过姜容并不打算去追究,将计就计,正好那女人觉得姜容的小命握在自己手中,不会有什么疑心。
待那女人离去,云兰等人跪了一地:“求公主责罚。”
姜容眯了眯眸,带着金色护甲的手指挑起其中一个抬轿奴才的下巴,那奴才吓得浑身颤抖。
“本宫记得,就是你建议本宫走的这条路。”
抬轿奴才趴在地上,连着狠狠地磕了好几个头,几下下去就见了血印子,可见是真的使了劲:“奴才不知,奴才不知。”
姜容冷笑:“押下去,让他给本宫吐干净了。”
姜容宫里的掌事公公张公公不是个省事的,当着姜容的面狠狠跺了抬轿奴才的胸口,用了十足的劲,抬轿奴才一下子歪倒了,咳嗽不止,嘴角流了些血。
姜容蹙了蹙眉,用帕子掩住口鼻:“行了,这事别惊动太后娘娘,本宫不希望传出去,晚些时间,云兰在宣太医给本宫把脉。”
话毕,踏着小巧精致的绣鞋离去。
太医是诊不出什么的,姜容至少要做做样子。
姜容到了慈安宫,长懿太后早已恭候多时。
柔妃也在,坐在一侧,正与长懿太后聊天,两人聊的正欢,宫人禀报明泽来了,长懿太后收敛了笑容,柔妃也瞧着多了几分严肃。
姜容走的端正,礼也行的标准,让人挑不出错处来。
长懿太后道:“今日严寒,让你这么紧赶着来,难为你了。”
姜容摇头:“给长辈请安,是应该的。”
柔妃插话,话里带刺:“这话人人都会说,只是往日想见明泽一面也是不易。”
这个蠢女人,姜容内心嗤笑,几日不见,以为有了太后就敢翻脸不认人?
姜容丝毫不给长懿太后以及柔妃留面子:“嫡出公主似乎没有给妃子请安的规矩。”
大郢规定,嫡出的公主每日只需要给自己的母后,父皇,以及祖母请安,而且课业繁忙的情况可以酌情取消,却是玩完没有让嫡出的公主去给一个庶出的妃子请安的规矩。
柔妃脸僵了一瞬间,自讨了个没趣,本想下下明泽的威风,这也是长懿太后的意思,却是没想到她这么不给自己留面子。
长懿太后道:“柔妃是有些越矩了,只是你既然要认柔妃为母妃,也算不得什么嫡公主了。”
长懿太后初时听到这消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虞后精心教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竟然是个白眼狼,背地里给虞后捅刀子。
“哪里用的着改称呼?嫡公主的名头甚好,无需弃掉。”姜容道。
“这倒有趣儿了,你既想霸占着嫡公主的身份,又巴巴的来找本宫,这两面派你到真会做人。”姜容对柔妃不客气,柔妃也不是个气性好的,她惯来脾性都不是个好相与的,如今撕掉了伪装露出了利牙,话里话外都是想置姜容于不仁不义之地。
姜容也不恼,缓缓而道:“我若与祖母一道,自然是身份越高,才越好行事,嫡庶之分,我想,祖母应当是支持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