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还和瑞银以及一众银行代表见了面。
先机已失,他几近绝望。
“是啊,太快了!”古拉迪长叹一口气,凝重道:“我虽然只和他见了一面,但是他的行事作风,就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”
“行事果决,雷厉风行,毫不拖泥带水。仅仅凭借一番话,就让不少人反水。”
古拉迪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:“老实说吧,现在虽然还没有做出最终的决定,但是,你大概率已经出局了。”
会议到了后期,已经没人再提起海耶克。
谈论的重心,全都围绕在如何限制斯沃琪,两家钟表集团的估值等等话题之上。
“我其实已经猜到了。”
纵然心里已经有了预期,但此刻海耶克仍然有种苦涩之感。
“你就不好奇,谁反水了吗?”古拉迪好奇问道。
海耶克摇摇头道:“没必要了,这是人之常情,又何况是一家庞大的金融集团,有些选择本就无分阵营,只因利益。”
“我给不了他们想要的利益,这也不能叫反水。”
海耶克都五十多岁了,这点道理又怎么可能不明白。
亲兄弟都可能因为利益而反目,又何况是一点都不牢靠的利益同盟。
听见这番话,古拉迪眼中闪过一丝异色:“看样子,我今天来这一趟,并没有来错。”
海耶克无奈笑道:“我也正想问问,古拉迪先生您这个时候来找我,不会只是想通知我已经出局的消息吧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古拉迪面露正色,身子微微向前倾,低声道:“你想要坐上smh集团的总裁的位置吗?”
“smh?”
“会议上已经决定,将两家大型钟表集团asuag(瑞士钟表业联合会)和ssIh(瑞士钟表工业公司)进行合并,合并之后的新集团被命名为smh(瑞士微电子制表公司)。”
“可是这两家公司,不是说要卖给邵维鼎,卖给斯沃琪集团吗?”
“目前初步考量是拿出51%的股份,出让给邵维鼎,由他进行经营,以此来限制smh在瑞仕本土的经营地位。”
这也是为了保护瑞仕钟表工业的一种措施。
省的全资收购的话,邵维鼎将smh整个搬到港岛。
那他们十大银行,可就真的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了。
海耶克也明白了,只是更加不解:“按照您这么说,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坐上总裁的位置。”
(还有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