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妤也才从鱼一的震撼言里回过神来。
“你说的对,世界上最纯真的人,舍我其谁?嘎嘎嘎嘎嘎……”
她笑着笑着突然摸了摸下巴,一本正经:“不过我还从来没见过要砍断狗链的狗呢。”
温妤摸了摸鱼一的面具边缘,笑道:“能抓住他吗?”
“能,他的手腕有伤,不是属下的对手。”
之前二人一过招,鱼一便感觉到了他的手腕后继无力。
“你们俩可以说的再大声点。”兰斯嗤笑一声,“只是向你借刀一用,既没有伤你,也没有危害大盛,为何不能顺我心意?”
温妤闻言看向他:“你这些日子去哪了?”
“不过是寻个地方躲藏起来苟延残喘罢了,毕竟我一身的伤都是拜你所赐,有多重,你最清楚不是吗?”
温妤皱眉,有些疑惑:“可是我鞭打你的时候,你不是很爽吗?现在又是什么意思?摔了碗骂娘?”
兰斯:……
他嘴角轻蔑:“呵呵,谁爽了?”
温妤:“爽不爽你自己知道。”
兰斯:……
“不要扯这些废话,我不想跟你说这些,寂月刀拿来。”
温妤一头问号:“刚才还说要借,现在就是拿来了,且不说我没有,有的话这刀岂不是要被你抢走?”
“只要砍了这玄铁,寂月一定归还,我也会离开。”
温妤摇头:“一日为狗,终生为狗,这狗链还是要拴的。”
兰斯闻言缓缓摘下头顶的帏帽,露出了金色长,以及那双深海般的蓝眸。
“既如此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鱼一闻言,将温妤护在身后。
兰斯眯了眯眼,手中的帏帽化作武器朝着鱼一飞射而去,然后转身几个跳跃间,消失不见。
鱼一削烂了帏帽,一分为二,悲惨的落在地上。
“跑了。”
温妤打了个哈欠:“我不给他,他又知道打不过你,不跑就只能被抓了。”
“话说,你不是应该去追吗?”
鱼一摇头:“穷寇莫追,如若此地有埋伏,公主就陷入了危险之地。”
他说着将温妤扶上马车:“公主,我们尽快回公主府。”
温妤上了马车,吃力地将寂月抱在怀里摸了摸,又吃力地将寂月往外拔,只是拔了好一会,都纹丝不动。
温妤:……
“拔不动,这是刀的问题,还是刀鞘的问题?”
流春偷笑:“公主,您是半点不提您自己啊。”
温妤煞有其事地点头:“有道理,那是我的刀的问题,还是我的刀鞘的问题?”
流春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