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中,我躲开了,你们别掉以轻心。”温妤云淡风轻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。
所有人皆是松了口气。
大当家却是心里一紧,他着实没想到这丞相竟然会武,这些侍卫身手竟也如此之高。
他有些怒了:“不过是运气好,我且看你们能防守到何时!”
马车内,燕岸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,他时时刻刻关注着时不时漏进来的利箭,带着温妤疯狂躲避。
此时的车壁上已经插了三根。
每插一根,温妤都要嘲讽一句。
“没中,技术不行啊。”
“又没中,射的什么玩意?”
“还没中,你们洗洗睡吧,当什么山匪?丢人现眼的玩意。”
紧张到不行的燕岸:……
紧张到不行的侍卫:……
紧张却又莫名勾了勾唇角的林遇之:……
果然是公主。
愤怒的山匪:……
燕岸担忧地小声道:“姑、公主,您少说点吧,一根两根能避,五根十根能躲,等这马车插满了,可就避无可避了。”
温妤笑眯眯道:“拔下来就是了。”
燕岸道:“这可不好拔。”
更何况他还要时刻注意着不知何时会飞进来的箭。
温妤摊摊手,拿起手中的双月,轻轻拔出。
削铁如泥,寂月的迷你版,该你上场了。
“您要砍掉箭?难度不亚于拔……”
下一秒,射进车壁中的箭仿佛一根面条一般,被温妤轻轻松松砍断。
甚至称不上是砍,就是轻飘飘地割了一下。
燕岸:……
他沉默了。
“您还是高手?内力如此之高……”
温妤看着掉在马车上的半支箭,拍拍胸口:“啊,这都被你现了。”
燕岸眨着眼睛:“怪不得您面对此等险境如此淡然。”
“那是我的心理素质嘎嘎好,来都来了,死就死了,和我的武功没有半文钱关系。”温妤弯起眼角,“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武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