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子清走到商桔梗的床边,微微行礼,那样子卑微极了。
商桔梗瞪着大大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许子清。
清风霁月,却丝毫不像是将军家的儿子。
商桔梗上下打量着许子清,“小小,他这是什么情况?”
小小自然能明白她家大大说的意思。
只能哀声叹息地解释道,“唉,那许子清生下来时还未足月,许国威在战场上便出了事,消息传来之时,他的母亲受了惊吓,摔了一下,动了胎气,所以许子清生下来便身体不是特别好。”
“许国威夫妇觉得对小儿子有亏欠,所以后来也就没让他练习武艺,只求他做个文人。”
“可是那时的许子清一心只想随着父亲上战场,所以总是偷偷去训练场看别的兄弟们训练。”
“一来二去,武艺还是没学上,文也没整地道。”
“再后来,被许国威现后给许子清说了一通,又打了他一顿。他那小小的身子哪里受得住,便昏迷了半个月。”
“也就是这半个月,许国威夫妇连同他的几位兄弟接连出了事。”
“待他醒来后,他的亲人全没了。。。”
“许子清备受打击,那身体还没恢复好,便又病了,而且这一病就到了现在。”
“本该到了相国府,好生调养。”
“哪想原主作天作地,倒是从来没有让他安心过。”
“前几日又落了水,他虽会浮水之术,但是那身子确实受不了的,可是他又不敢同外人说,只好自己忍着。”
“本来的世界线,也是这是许子清没有得到及时救治,后来腿就落下了顽疾,每到阴雨天便疼的不行。”
“这也是,为什么他对原主那般的痛恨。”
小小陈述完,商桔梗看着许子清却是有些站不住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小小,所以现在的他是文不成,武不就?”
“准确的来说,是这样的没错!但是他极为刻苦,每日都要学很久,为了弥补自己的不足。”
“奈何,这一切却是沧海一粟,无济于事。毕竟他差的太多了。”
“15年的光阴。。。”
许子清似是真的站不住了,身子微微有些倾斜,似是风一吹就到的样子。
他的额角满是细汗,可以看出,他有多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