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下跪,给张书益和商桔梗都吓了一跳。
“竟没想到二皇子竟是这般孝顺之人,他以一己之力想救天下,可是到头来却没人能救他的母亲。”
何其可笑!
商桔梗突然觉得这谢亭恩的二哥倒真的是个好儿郎,不应该受此磨难。
。。。
“请缘先生救我母一命。”
正要磕头,张书益立马上前扶住,倒不是他想,而是她的授意。
知晓最近谢亭朗最近会找上门,却不想是这般的狼狈和引人注目。
“他不是一直很低调,不显露锋芒的么?”
“二殿下您这是做什么?”
张书益一身白衣,一手拿扇抬着谢亭朗的胳膊。
“只求能救我母性命,我定泉水相报。”
见他又要行礼,张书益直接将谢亭朗从地上拉起来。
“二殿下你要是想看病,您直说就好,不必行如此大礼。”
“我张某就是个俗人,只要钱到位,都会为你排忧解难的。”
那一副世俗的话却不像是眼前这般一身书香之气的人说出来的话。
“钱,需要多少。”
似是戳中了谢亭朗的心脏,毕竟这几个月来安抚流民,他手里几乎不剩多少钱了。
他咬了咬嘴唇,似乎是等着张书益最后的审判。
“五百两”张书益薄唇轻启,淡然地说着,“黄金。”
“什么?五百两黄金!”
这个数字属实是惊住了他,毕竟这笔钱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拿不出来的,除非将那春宵阁卖了,但依旧是捉襟见肘。
但是看着身后的母亲,他还是狠了很心,随后从怀中拿出来地契交了出去。
“现下我只有这个了,只要能将我母亲治好,这便是你们的了。”
“竟是这般的直接。”
商桔梗突然笑了出来,没想到谢亭恩这二哥竟和他一般是个倔强的。
“倒是有意思的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