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伙一听他这话,那眼里顿时就震惊不已。
刚想质问裴盛河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,裴璟就气的不行,大声开口道:
“各位叔叔婶婶,别相信她的话,她在撒谎!”
“刚才我和我爸听见外头有声音,然后就出来看,就看见她在我们家菜地门口偷偷摸摸的,手里还拿着个打药的筒。”
“我爸问她来我们家门口干什么,打的是什么药,她不肯说,然后我爸就说她不说就要抓她去进领导,然后她就喊人了……”
裴璟话音清晰,说的也有理有据。
一边说着,一边还弯腰去捡刚才跌落在地上的药筒,去给大家看。
裴盛河也知道,如果这会儿自己不好好解释清楚,那么明天恐怕问题就大了。
于是儿子话音落下以后,他也赶紧说道:“我的为人相信大家伙是了解的,事实也确实如同我儿子所说。”
“刚才我们听见外头有动静,然后就出来一看,就现乔青莲拿着这个药筒在我家的菜地里下药,我一出来,她就做贼心虚的跑了……”
“大半夜的出现在我家门口,她说是偶然路过,大家伙相信吗?”
“手里还拿着这么个家伙对着我家的地撒药,我问她是什么药,她不肯说,我就想把她抓起来进领导,她让我放了她,我不放,她恼羞成怒,竟然污蔑我非礼她……”
裴盛河说出这话的时候,情绪是气愤不已的。
这一通解释下来,又看着裴璟手里拿着的证据,大家伙基本也明白,这件事估计是乔青莲在作妖。
毕竟乔家和裴家又不在一个方向,大半夜的乔青莲为什么会路过这里?
一看就是做贼心虚,被人抓到了恼羞成怒,试图污蔑人家。
于是听完这些话以后,在场的人立马就开始曲曲了起来。
有个团长一见这场面,心里也猜到了什么,顿时就斥责的看着乔青莲:
“乔青莲,事实是否如同裴盛河同志所说的这般?”
如今众目睽睽之下,乔青年哪里会承认?
她否认的摇头,一边落着泪,哭的可怜不已:
“不是这样的刘团长,真的是裴盛河想非礼我,我不从,他就试图编造这样一个借口来污蔑我。”
“我是一个女人,我深知清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的重要性,我怎么会用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?去污蔑他人?我往后不要脸了吗?”
乔青莲说的话也有道理,但是往日她在家属院的作风实在是不太好,所以如今她可怜兮兮的说出这话以后,站在她这边的人很少。
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,也没替她说一句话。
刘团长禀明着不想污蔑任何一个人的思想,直接问出了最关键的一点:
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问你,这大半夜的你为何会出现在裴家门口?还说不是来给他家的菜地下药?”
这话一出以后,周围有几个人立马也应道:“就是就是,现在这个点都已经过了点了,正是大家睡得香甜的时候,你若是心中没有鬼,怎么会出现在裴家门口?”
“而且裴家可是最边上的屋,要去你家也路过不了这里,还说不是做贼心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