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锦安微讶。
不过,也没有多问,想了想,点头:“我倒是认识一个长辈很擅长针线活,只不过不方便和你见面。”
“你要是相信我,把料子给我,我和他说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宋北北好话不说答应下来: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说着,她道:“我这就回去拿。”
看着她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,许锦安嘴角扬起一抹淡笑,摇了摇头。
……
她离开许锦安家的第一秒,傅砚辞和谭谨就察觉到了。
两人脸色不约而同的和缓。
傅砚辞一个法术弄干净了刚才脏污,提起符笔,定神,重新开始画第二张雷符。
谭谨看着被自己弄散架的床,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带血的锤子,一出现在房间里,整个气温下降了十八度。
从春天回到寒冬。
这锤子是个鬼器,原主人是个老实人,他相亲认识了自己貌美体贴的妻子,婚后生了一儿一女,生活平淡温馨。
结婚15年,在他4o岁生日当天现妻子出轨,闹离婚,结果一对儿女都不是自己的种。
他疯了。
拿着一把锤子,杀了妻子、杀了儿女,还杀了岳父岳母,连自己的爸妈也没放过。
警察抓捕他。
走投无路之下,他用锤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死后。
他的怨念使得锤子化作鬼器,杀尽天下不忠贞之人。
落在谭谨手上,更是凶名大盛,如今死在这个锤子下的人,不少于3o人。
大部分是鬼的。
也有人的。
人知鬼恐怖,鬼晓人心毒。
他杀的人,都是该杀之人,是披着人皮的魔鬼。
如今。
如此一把凶器,却成了修补一张平平无奇木床的工具。
要是鬼器有灵智的话,肯定要委屈哭了。
当然,哭也没用。
除非,它打得赢谭谨。
对此。
宋北北一无所知。
她蹬蹬蹬跑回宿舍,从储备空间里取出了苏绣云锦布,抱在怀里跑出去。
李春霞什么也没看清。
她嘟囔道:“这是在干嘛?这么火急火燎的。”
一路到许锦安家。
院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