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上也是一口气指完婚之后,这才想到贾赦还在辽阳府呢,怎么算这日子都来不及,不过圣上怎么会犯错呢,犯错的自然是那没算好好日子的钦天监了。
不过日子既然定下也不好更改,也只好让娘直接赴辽阳府成婚了。横竖石家女早晚也得去辽阳府的,早一步去也算不得什么。
石父的下巴都快惊掉了,这么有才的想法,圣上是怎么想到的。
虽是有些腹诽平康帝总喜欢搞些奇思妙想,让底下人忙活,不过不得不说,在眼下这情况之下,这倒还真是一个好方法。
于是乎贾石两家略一商量,便决定直接送石芷彤到辽阳府与贾赦成亲了,这一路上旅途不便,嫁妆什么的也尽量轻减,石家还特特挑了好几个针线好的丫环同去,一边赶路一边赶绣嫁衣。
石父、石母毕竟年纪大了,这辽阳府路途遥远,自是不方便前去,石家老大也是个身子不好的,石家长嫂得侍候丈夫,又得照顾孩子,也着实不方便,石家二嫂更是刚身怀有孕,也不便折腾,最后石家一家子商量了半天,最后定下了石勉亲自给妹妹送嫁。
至于贾家这边,贾代善虽有心参加自个儿子的婚礼,无奈自己还奉旨养病着呢,也不方便离京,最后只能书信一封,请贾代化代为主持婚事。……
至于贾家这边,贾代善虽有心参加自个儿子的婚礼,无奈自己还奉旨养病着呢,也不方便离京,最后只能书信一封,请贾代化代为主持婚事。
于是乎石家匆匆收拾了嫁妆,由石勉带着石芷彤上路,真奔辽阳府而去。
石芷彤毕竟嫁的急了,好些东西都来不及置办,石父和石母一商量,便干脆用最简单的方法,塞钱且不说那一箱又一箱的金锭、银锭,就连珍珠、宝石之类的都陪嫁了好几匣子,看的石芷彤都有些不安了。
见石母又让人添了好几样她嫁妆中的珍品,石芷彤暗暗惊心,她心下不安,低声和石母说道“母亲,为了女儿的婚事,着实劳烦家里太过,这陪嫁的东西是不是该减少一些呢”
虽然她陪嫁的嫁妆箱子乍看之下不多,可这一箱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啊,仔细一算,竟然和姐姐那份嫁妆差不离了。
这阵子两个嫂子嘴上不说,但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好了,她要是再拿下去,只怕以后当真回不了娘家了。
“算什么多呢,当年你姐姐出嫁时,那才是真风光无限呢。”石母不忍的拍了拍女儿的手,叹道“这婚事着实委屈你了,可恨你爹无能,咱们石家也大不如前,也没法子帮你好好说说。”
她本来想着,女儿的婚事艰难也没什么,大不了把女儿嫁回娘家便是,自家女儿自己最是明白,能嫁回娘家还是她那侄儿的福气呢。
那知道被圣上横插一手,好端端的配了那荣国府的叛逆子不说,还一进门就当娘,做什么尴尬人,她可怜的女儿自小娇养长大的,那里受过这种罪呢。
石芷彤低声说了句,“圣命难违,或许这是女儿的命。”
她又何尝愿意嫁给贾赦,按她来看,那怕嫁给寒门子弟为妻也比嫁给将来会抄家的荣国府强些,虽说这荣国府已经和书中的荣国府已然不同了,不过她还记得那句漫言不肖皆荣出,造衅开端实在宁。
可见得这坏了事的其实是宁国府,而非荣国府,有着宁国府拖后腿,想来这荣国府怕是逃不过抄家一劫,不过时日还早,细细安排,说不定还有机会,倘若不行,大不了她独善其身便是。
只不过在那之前,她可不能和娘家坏了关系,要是与娘家坏了关系,将来要真有了什么,她连半个搭把手的人都没了啊。
石芷彤连忙道“娘亲给女儿的已经够多了,娘亲膝下不只女儿一个孩子,娘亲总得给大哥、二哥,还有三妹妹留些才是。”
石母心下感动,她生了二子三女,在这朝中也算是独一份的,不过最贴心的莫过于这嫡二女儿了,其他几个孩子只有伸手向她要东西的,那有像芷彤这般还不希望她多给的呢。
她低声道“你别担心,你三妹妹的事还早着很呢,这些年来娘亲也没少给你三妹妹攒着,况且”
石母幽幽一叹,“你三妹妹的婚事只怕还不如你呢,给她多了,也不见得是件美事。”
昨儿夫君也细细将这事掰开了细说,这三皇子被圣上厌弃,四皇子又毁了容,只怕这天下说不得又会回到大皇子的手上,大皇子和太子之间绝是不好,她们做为太子亲家,必定会被牵连到,这将来三丫头怎样,着实不好说。
到时三丫头的婚事上也不必拘泥什么贵勋之后,门当户对,只要是个人品好的,不妨嫁了便是。
听得母亲一说,石芷彤也不由得微叹,怪不得这红楼原著里少谈其他四王八公之事,原来都受了废太子的牵连,一代不如一代了。
虽是如此,但石芷彤还是叹道“虽是如此,但母亲还是别给女儿太多了,再这样,母儿以后怕是没那脸回娘家了。”……
虽是如此,但石芷彤还是叹道“虽是如此,但母亲还是别给女儿太多了,再这样,母儿以后怕是没那脸回娘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