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张绣,张任二人。
一个北地枪王,一个蜀中枪圣,环抱着胳膊看着文丑耍着枪。
“呦,玩枪的?”
“师兄,这就是文丑啊?我以为我的枪法够差了,没想到他比我的枪法还差,就这还一方大将?不用你出手,师弟一个人足矣。”
“那肯定不用我出手,这世间我的枪法说第四,没人敢说第三!”
“第三?那第一跟第二呢?”
“傻了?当然是师父他老人家和咱家子龙这个古怪的奇葩。”
“入门还没几年,就把我从枪法第二位子上干下来了。”
听着这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汉子像看猴戏一样看着自己。
自己引以为傲的舞枪在他们眼里好似跟猴子手里的木棍一样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!
文丑枪尖挑起,直指张绣,隐含怒气说道
“诶,你二人,是在找死不成?”
“师弟,他交给你了,记得救助倒下去的弟兄,我去助奉先一臂之力。”张任没有理会文丑的挑衅,交代了几句后就转头远去。
文丑不知二人对话,以为其是怕了自己,大声喝骂道,“怎么?怕了?真是懦夫!”
张绣手臂一抖,甩开套在自己铁枪上的枪套,一下子将枪套甩在文丑脸上。
“狺狺狂吠之废犬,让乃公来会会你。”
文丑舞了个枪花,将那飞来的枪套捅了个对穿,面色阴沉,宛如黑水。
“狂妄!吾必挑断汝上下筋脉,让汝疼痛至死!”
“将死之人,懒得和你说,你不配听。”张绣懒得跟他饶舌,挺起长枪,就向他杀了过去。
文丑不敢大意,在他感知中,张绣的气血丝毫不弱于他。
能决定胜负的,就是看手上的招怎么样了。
双枪交战,激烈四射。
不过数息,就已过了数十回合。
一招一式都打得文丑险象连连,勉强挺起一招,将张绣打退,心中暗道,“枪法好俊的汉子。”
“就这点本事吗?若被我师父看了,定会说这是朽木枪法。”张绣一抖枪尖,大喝道,“看好了,这一枪,取你性命!”
言罢,实力不再保留。
行家一出手,就知有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