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,乃黄天历一年,于黄天而言,吾等已进入历史的新时代,也是在最关键时刻!更是百年,乃至千年未有之大变局!”
“为此,贫道提出一个总任务,实现千千万百姓不受饥寒与人族伟大复兴!知道该怎么做吗?”
昔日的洛阳皇宫里,黄衣道人命小鹅吐出一盆水,点燃符纸,幽幽问道。
空旷的殿内,唯有一人一鹅站在堂上,这般看来,似有几分恐怖之感,如是道人正与鬼神相通。
然而相通的不是鬼神,而是摆在他面前的那盆清水。
只听那盆水中分出数人面孔,你争我抢的说道
“知道!师父,我吴桓知道。”
“师父,吴桓这小子说话颠三倒四的,我知道!我来说!”
“去你的波才,你小子皮痒了是吧?”
“嘿嘿,要打一边打去,师父,这两人在你面前都敢打架,实在是不敬,还是我来说吧。”
仔细瞅其面容,竟是两年未见,相隔千里的波才,卜己,张曼成,吴桓,管亥,马元义等人。
此时挤在一水盆中,大喊大叫,没有以往半点在下属前稳重的一方节帅颜面。
看着许久不见的弟子在自己面前的活跃样子,张角笑得极其开心,还有几分慈祥。
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,这两年天下大变,无奈被自己派出去,自己虽有给他们各自准备了些保命手段,但怎么说也是有几分忐忑。
儿行千里母担忧,徒游天下师亦然!
更何况,他们出去还不是简单的行千里,而是要拉起山头来真刀真枪跟庞然大物的炎汉干架。
把炎汉这条恶龙给革掉。
而革命,从来都不是请客吃饭那样简单,是要真真正正豁出性命去流血的。
所幸黄天庇护,这几个小子终究没有断胳膊断腿的。
就是脸上身上的刀疤枪痕少不了。
张角看着波才脸上从太阳穴直到下颌的一道刀疤,有些沉默。
波才瞧见了张角的目光,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那道疤。
诚实来说,那是他最为凶险的一战,要不是师父给的保命符箓够多,就那一战后,师父想要看他,真的得逢年过节才能看到了。
嗯,还得是中元节。
“哈哈哈,师父,看这个啊。”
“死中逃生,但是没死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过了会,张角才重新笑了出来,点出另外一名弟子。
“哈哈哈,莫抢莫抢。”
“元义,你来说吧。”
“谢师父!”身为徐州节帅的马元义忍不住先笑了一声。
师父第一个点他这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