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利的進了屋子,死者還跟來人喝了果汁,很明顯是熟人作案。
「走吧,跟我去查案!」曲寞瞥了一眼還傻在原地的劉俊,又扭頭命令6離,「傳喚燕妮的經紀人、助理,挨個給他們錄口供。」
他們分頭行動,曲寞帶著劉俊去了金帝花園。
小區出了人命案,住戶們都人心惶惶。保安增加了人手四處巡邏,就連物業那邊也參與進來。
物業主任見到曲寞趕忙過來打招呼,「曲隊,你來是不是為了案子的事情?有什麼需要配合的你只管言語,我們都會配合到底!」
「我進來的時候看見大門口正在裝攝像頭,你們小區原來沒有攝像頭嗎?」
「有是有,不過等於瞎子的眼睛,純屬是個擺設。」物業主任回著,「我們這裡的住戶大都有些社會地位,他們不願意暴露很多的隱私,所以要求我們的攝像頭不能照到人。」
「他們不擔心安全?」曲寞繼續問著。
「他們要求我們的保安二十四小時巡邏,小區四周設置遠紅外線報警系統,如果有人翻欄杆進來就會被發現。
而且住戶家裡的門鎖都需要指紋驗證,一般的小偷根本就撬不開。他們的房間裡都裝有自動報警設備,只要按下一個按鈕就自動接到保安室和11o報警系統。
所以,我們小區的安全係數非常高。平常連東西都沒丟過,誰知道這回竟然出了人命。」
「王主任是吧?」曲寞看見他點頭說著,「麻煩你把保安隊所有成全喊過來,我的下屬要挨個給他們錄口供。」
劉俊聽了眼睛一亮,隨即又流露出忐忑不安和強烈的好勝心。他第一次跟著辦案,曲隊就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一個人,他可不能搞砸了。
很快,所有保安都被緊急集合起來。曲寞讓劉俊給他們錄口供,然後一個人去了a棟3o號。
馬言透過門鏡看見是曲寞,極不情願的開了門。
「曲隊長,我該說得都說了,口供也錄了,我沒什麼能說得了。」她顯然是對曲寞記了仇,不願意跟曲寞打交道。說完這話,她就要關門。
「馬小姐,兇手極有可能就在你身邊!」曲寞的話讓她的動作一滯,「我有幾句話要問你,或許會成為抓住兇手的重要線索。」
馬言稍微猶豫了一下,這才讓曲寞進去。
「問吧。」她沒好氣的說著,什么喝得東西都沒給曲寞倒。
「你最後一次見到燕妮小姐是什麼時候?」曲寞絲毫不介意,「昨天早上你發現冷氣機排出的水弄髒了你晾的衣裳,在這之前你聽見樓上有什麼動靜嗎?」
她仔細的回想著,片刻才說:「我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在兩天前的晚上十點左右,她匆匆忙忙進了電梯,似乎有什麼著急的事要出去。我喊了她一聲,她還沒回答電梯門就關上了。我給她打電話,卻聽見手機在屋子裡響,只好下樓去了。」
「你去樓上找她做什麼?你沒坐電梯?」曲寞提出了疑問。
「她不知道在屋子裡幹什麼,把東西重重的摔到地上,弄得動靜很大,然後又好像在地面上拽東西,反正就是不消停。那女人經常在樓上折騰,這不是第一次。我打算上樓跟她理論理論,電梯沒下來,我著急就爬了後備樓梯,反正就一層而已。」
她現在提起來都有些氣憤,「住在那女人樓下真是倒了霉,這下更是晦氣大了。我打算賣樓搬走,中介一聽是這裡,愣是把價錢壓下去四成。」
「你先聽見動靜上樓理論,然後看見燕妮出門,再打電話聽見鈴聲從屋子裡傳來。」曲寞把事情簡單重複了一遍,「你看見燕妮跟平常有什麼不同?」
「沒什麼不同啊?還是那副牛哄哄的樣子,把自己當成大腕了。戴著墨鏡和帽子,捂得嚴嚴實實,她手裡拎著小皮箱可能是要出門。之前在樓上可能就是弄皮箱,乒桌球乓讓人心煩。
那女人經常一出門就個把月不回來,人也沒那麼紅,不知道怎麼就工作那麼多!不過這次沒有小助理陪著,估計是她又把助理罵走了。」
「你看過她罵小助理?」曲寞又問著。
「看過不止一次,做她的助理還真是倒霉。尤其是她那個什麼親戚,被當成傭人使喚,還要陪著男人喝酒。我看見她們在小區里吵架,小助理氣得哇哇哭,嚷著罵她不得好死。你聽聽,這詛咒還成真了!」馬言語氣里明顯有幸災樂禍的味道。
「你見過有什麼男人來找過她嗎?」
「男人?這倒是沒見過,不過我敢肯定她有男朋友。」馬言篤定地說著,「我在電梯裡聽見她接電話,那語氣,那表情,就是一副熱戀的模樣。我是過來人,一看一個準!」
「嗯。好吧,你還有什麼想起來的就給我打電話。」曲寞留下號碼起身走了。
他到了物業管理處,劉俊那邊正在錄口供,他就坐在一旁聽著。
「那晚上我當班,有個女人來找燕妮小姐。我們照規矩不放行,她就打了燕妮小姐的電話。沒兩句話的光景,她就把手機給我,燕妮小姐說讓客人進來,我這才放行。」
「那個女人長什麼樣?她什麼時候離開的?」
劉俊倒是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。
「那個女人披著大波浪,戴著棒球帽和大墨鏡,挺漂亮挺有氣質的樣子。我們這裡管進不管出,我也沒注意她什麼時候離開,可能是我換班以後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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