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柔聽見這話扭過頭來,「曲隊,三具屍體屍檢的結果大致相同,不過第三具跟前兩具相比有細微的差別。」
「你是說內臟和子宮?」曲寞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。
「嗯。」以柔點點頭,「如果說兇手是為了保存死者的身體,那為什麼不取出燕妮的內臟?連環殺人案之所以稱之為連環,一是指兇手作案的連續性,二是兇手作案的手法一致,三是受害人具有相同的特徵。
按照這三點來看,很顯然,殺害燕妮的兇手另有其人。可是根據各種證據顯示,這三起案子又都跟同一個奇怪的女人有關係,讓我感覺費解。我在刑偵推理方面是業餘,曲隊是專業,應該有高見。」
「你說唐寧和倪佳爾的相同特徵是什麼?」曲寞饒有興致地問著。
以柔不假思索地回著:「年輕、漂亮、天真純潔,都是女大學生。」
「燕妮沒有她們年輕,更不天真純潔,也沒讀過正經的大學。顯然,她不符合兇手的審美。」曲寞接著說,「經過我們取證,證實燕妮已經懷有身孕,她還特意做了性別鑑定,是龍鳳胎!」
以柔是第一次聽見這件事,顯然有些驚訝,同時又覺得兇手太殘忍,一屍三命啊!
「你說兇手為什麼非得取走燕妮的子宮呢?」曲寞繼續問著。
以柔想了想,「我猜測原因有兩個,一是兇手嫌棄燕妮私生活糜爛未婚懷孕,取走子宮有淨化的意思,如果處於這樣的考慮,兇手或許是同一人。二是兇手另有其人,而且跟燕妮肚子裡的孩子有關係,他想要隱瞞燕妮懷孕的事實。」
「嗯。根據林慧等人的口供,燕妮的男朋友顯然是有家庭或者位高權重,才會如此隱蔽自己的身份。不管他屬於哪一種,有一個事實是一致的——他暫時沒辦法跟燕妮結婚!
不過,燕妮顯然是有結婚的意思,她死之前取消了不少工作,尤其是她生產的前後那三個月,更是一點工作都沒有。她已經做好了生下孩子的準備,她家裡的書房已經裝修成兒童房了。」曲寞在以柔面前,從來不在乎什麼保密條例,都是查到什麼說什麼。
「我懷疑她死前去峇里島是為了結婚做準備,不少明星都喜歡在那裡舉行浪漫的海島婚禮。」
「哦?」聽見以柔的話他眼睛一挑,「你也喜歡海島婚禮?那有什麼浪漫,灌一肚子海風,連喘氣都是腥咸潮濕。要是趕上大風婚紗吹得滿天飛,要是刮颱風就更糟了。」
「噗嗤~」以柔突然想起之前看見的聞報導,一位女明星在海邊舉行婚禮,原本的設計是披著長發頭戴花環,潔白的婚紗有著長長的後擺。可那天偏偏颳起了大風,這下娘狼狽極了,滿臉都是頭髮亂飄,婚紗更是一個勁往身上裹,連走路都費勁。
當天的聞用了一個詞形容娘「風中凌亂」!
「商阿姨,你不生曲叔叔的氣了?」多多兩隻手端著托盤迴來,上面放著一份雞排飯,還有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,「曲叔叔,還是你厲害。不用送花,也不用送禮物,就能把商阿姨哄樂。我爸爸就差勁多了,帶著媽媽去峇里島玩兒。」
「你爸爸和媽媽是去工作。」
「才不是呢。」多多堅持說,「媽媽一直不開心,因為爸爸工作忙,總是加班、出差,連媽媽住院也沒回來。媽媽很生氣,爸爸為了哄媽媽開心,就說帶媽媽去峇里島度假。他們說我是小電燈泡,所以才把我留在家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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