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事,我好了。」以柔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,抽出紙巾擦擦扔進垃圾桶里,然後才打開門。
「我怕你找不到,我們家的房子格局不太好。」柯敏站在門口,往裡面瞥了一眼,「走,去客廳坐。我做了晚飯,估計多多爸爸不能回來吃,你和曲隊留下。」
「不麻煩你了,我們一會兒就走。」以柔往多多房間張望了一下。
屋子裡的曲寞可能是聽見動靜,從裡面出來。
「我還有事要回警局,這就走了。」
「是案子的事?」柯敏問著,「黃局不是讓咱們三天內結案嗎?現在還有兩天,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?」
「唯一的知情人冷拓死了,燕妮死亡的細情沒有人知道。寫這個結案報告需要費腦筋,三天時間還有些緊。」曲寞眉頭緊鎖。
「原來曲隊要時間是為了寫結案報告,我還以為燕妮的死有內情呢?」柯敏臉上的笑越發輕鬆起來,「本來以為還要找線索加班,現在可以放心請年假了。」
以柔一怔,「柯姐,你要請年假?」
「是啊,多多馬上要放暑假,我和他爸爸想要帶他出去玩玩。」柯敏摸摸兒子的頭,滿眼都是慈愛。
以柔點點頭,隨後告辭跟曲寞離開。
回到車上,曲寞馬上掏出電話,「林科長,不好意思,又要你的人加班了!」
以柔聽見把兩個密封袋拿出來,「一個是從趙川的牙刷上面取的,另一個是在木梳上面找到的他的頭髮。曲隊,你有什麼發現?」
「很多。」曲寞一邊開車一邊說著,「通過跟多多聊天,我知道了幾個信息。第一,趙川最近改變很大,從每天工作加班突然變成喜歡待在家裡陪妻兒。第二,他經常張羅要賣房子,換個地方住。第三,他的生活習慣有了改變,喜歡開著燈睡覺。」
「等等。柯姐說她自從看見燕妮的屍體就害怕,每天都要開著燈才能睡著。」以柔打斷了他的話。
「小孩子不會說謊。」以柔同意曲寞的觀點,反正這不是什麼大事,他們夫妻住在一個臥室里,每天晚上都點著燈睡覺,孩子或許搞不清到底是誰害怕。
「第四,柯敏隔三差五就給自己的父母打電話,還說要趁著放年假回去一趟。這麼多年,她的父母始終不接受趙川,她想要徹底求得父母的原諒。第五,趙川給多多建了一個帳戶,在瑞士銀行,好像等多多十八歲以後才能使用。」曲寞接著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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