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商醫生,你不用忙活,我沒事。我不會喝酒,一喝就多,而且喝多了就會胡言亂語。我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?」王婧笑著,裡面有抱歉,可最多的是喜悅。
這丫頭還真是有些古怪,搞不清她心裡都想些什麼。
「你沒。。。。。。」以柔的話沒沒說完,就見曲寞把手機掏出來。
他按下錄音鍵,裡面傳來王婧喝醉的聲音,正是她發酒瘋說得話,雖然不全卻是大部分。
額!他什麼時候錄得這個?這男人不僅嘴巴刻薄,心還夠硬。人家女孩子借著酒勁跟他表白,他不僅不動容,還錄音寒磣人家。
王婧對自己說得話記不清楚了,聽見錄音完全想起來。她的臉火燒火燎,一想到刑警隊所有人都聽見了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她連再見都沒說,倉皇地從以柔家裡跑了出去。
「這樣對她似乎有些過分。」以柔覺得曲寞有些冷血,往後還要在一個辦公室上班,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,這讓小姑娘怎麼受得了!
「過分?」曲寞聽見她的話一皺眉,滿臉不快,「那我要怎麼對待她?以身相許?」
「不是相殺就是相愛,你這也太極端了。你們以後要在辦公室里經常見面,這樣會尷尬。你假裝不知道多好,以後相處的時候保持距離,她那麼聰明的女孩子肯定能感覺出來。」
「我不覺得尷尬,如果她覺得尷尬是她的事。作為成年人,應該對自己的言行負責任!而我,沒有義務幫她擦屁股。」曲寞冷冷的說著。
以柔不由得皺眉,「你就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心情嗎?」
「當然會!」他直盯著以柔,「我只在意應該在意的人的心情,對於我不在意的人,我不會花浪費時間、精力和感情。我不是個博情,更不是個濫情的人,我不可能對每一個對我有好感的女孩子溫柔體貼。你明白嗎?」
說什麼呢,跟繞口令一樣!以柔聽得有些頭暈,似似而非的點點頭,又搖搖頭。
「我就知道。」曲寞不指望她能聽懂,不管她是真不明白,還是裝不明白,現在還不到挑明的時候。
王婧對他示好,他瞧見以柔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,說心裡話,他挺氣憤。可冷靜下來一想,正是因為以柔在感情上的白痴,楊深多年的追求才半點成效都沒有。
現在,他住進以柔的房子,跟她躺在同一張床上。當噩夢襲來的時候,她總是信任並依賴著他。她正在不自覺得開始接受自己的入侵,而且似乎挺適應兩個人的同居生活。這一切都是好的開始,而且會越來越好!
今天她把刑警隊所有人都請過來吃飯,更是坐實了兩個人的關係,傻丫頭!這下她百口莫辯,看誰還敢追求她!
一想到這些,曲寞的心情豁然開朗。
「你休息一下,我來打掃。」他站起來,拿起拖布開始拖地,「一會兒把你腳上的拖鞋換下來,我需要徹底清洗一下。」
剛才還一副誰欠他錢的樣子,一轉眼就生龍活虎了。
以柔確實累了,坐在沙發上一邊休息一邊看他打掃,「曲隊,拖布要洗一洗然後再拖一遍。」她命令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