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意思是同輝一家三口被殺純屬偶然,而商醫生父母的案子是入室搶劫圖財害命。至於金鑫和史鳳燕的死,是綠蘿報復所致。綠蘿在養父家裡過得不幸,她心裡怨恨拋棄自己的親生父母,而內心深處又極度渴望父母的愛。
當她見到自己的父親是個富翁,自己的弟弟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,內心的不平衡徹底爆發,怨恨達到了極點。可當他看著自己的父親倒在地上,鮮血流出來的時候,他的內心是極其矛盾難受的。所以他在客廳里站了一會兒,連鮮血沾到鞋底也不知道,一路走上二樓留下了鞋印。」
「這個綠蘿思想非常偏激,而且青春期就開始叛逆。她怨恨金鑫很正常,可對史鳳燕下手這樣狠,出正常人的做法。」王仁甫出現場,覺得二樓的場面夠血腥。
「就這些?」曲寞對他們這些結論顯然是不滿意,過於顯而易見,而且對接下來的調查沒有太大的幫助。
劉俊一直在翻看那些口供,他覷了覷曲寞的臉色,半晌才遲疑著說:「我覺得有一個疑點。金鑫夫婦出事的時候,葉紅跟孩子,還有家裡面的傭人全都不在。如果這是有人故意安排,那麼這個人是誰?她極有可能跟綠蘿有關係,而且關係密切!只要能確定這個人,就能順藤摸瓜找到綠蘿的蹤跡!」
「你是在懷疑葉紅?」曲寞對他的分析很感興。
「雖然沒有證據,不過她的確非常可疑。」劉俊對葉紅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,總覺得她身上有不少秘密,「可是我們的人監視了她一陣子,並沒有發現任何疑點。或許是我職業病,看誰都覺得像罪犯。」
「那個孩子叫金品源吧?」曲寞突然說著。
劉俊點點頭,隨即豁然開朗,「對啊,都說孩子不會說謊,從他身上下手或許會有發現。可是那孩子讀得是貴族封閉式學校,每天上下學又有司機專程接送,想要接觸不那麼容易。如果直接以警察的身份找上門,會打草驚蛇。而且有大人在跟前,也問不出什麼來。」
「這個你想辦法。」曲寞站起來,「散會!」說完起身走了。
他不由自主往法政大樓那邊去,到了樓底下看見康平。
「曲隊,找商醫生?」
「哦,我想再問問屍檢的情況。」
「原來是工作上的事。」康平笑著說,「商醫生把所有工作都暫時移交給我,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。」
曲寞聽了一皺眉,「商醫生為什麼要移交工作?」
「她請了幾天假,好像是要去加拿大看叔叔。」
「什麼時候的事?」曲寞趕忙問著。
「好像是今天下午的飛機,具體幾點不知道。」
曲寞聽了扭身就走,上了車就直接往機場趕。他用手機查了飛往加拿大的航班時間,腳下猛踩油門。
可等他趕到機場,還是沒來得及。
「警察。」他出示自己的證件,「幫我查一位叫商以柔的客人。」
「下午五點二十分的航班,目的地加拿大。」客服禮貌地說著,「這位商小姐購置的是單程票。」
單程票?曲寞聽了眉頭緊鎖,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。以柔在加拿大待了幾年,早就入了那邊的國籍。這次她突然去,又沒定往返票,這是不想回來了?
這丫頭的心還真是冷,拒絕了自己,然後沒事人一般一走了之!
本來他下了狠心,打算在以柔面前保留最後一點自尊。如果她接受不了自己,他就毫不留戀的轉身,最起碼能留下個瀟灑的背影。
可事實卻總是不由人願,他離開的這兩天冷靜地想了想。在以拋棄自尊守在以柔身邊,和保留那點可憐得自尊離開相比,他選擇了前者!因為他覺得,自己的人生里從此以後再也看不見以柔,會是一種折磨。
他一向是個高傲的人,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在另一個人跟前會這樣卑微。哪怕是低到塵埃里,他也想站在以柔能看見的地方,等著她偶爾注視一下。
可以柔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她,就這樣毅然決然的走了!壞心眼的丫頭,他恨得牙根痒痒,真想把以柔揉搓進自己的身體裡,免得她再逃離自己的範圍。
而此時,坐在飛機上的以柔內心也不平靜。她拒絕了曲寞,說想要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生活。可當曲寞離開她的生活,她又覺得前所未有的孤獨寂寞,甚至是落寞難受。
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,無法看懂自己的內心。她決定遠離自己的生活圈,找個地方好好想一想。
正好叔叔打電話過來,她臨時決定飛去加拿大一趟。一來是探親,二來給自己冷靜的時間和機會。
坐在飛機上,她一直在回憶跟曲寞相處的點點滴滴。雖然她不想承認,可曲寞確實走進了她的生活,並且留下了抹不掉的痕跡。
第19o章又懷孕了
金鑫房地產公司因為沒了董事長亂鬨鬨,股票也蹭蹭的往下降。董事會開了無數次會,卻拿不出個切實有效的方案來。倒是葉紅所在的分公司,一直有條不紊地運轉,讓眾人都刮目相看。
董事會內部不團結,各自都存了小心思,有了四分五裂的趨勢。經過一番激烈的爭吵,最後連文件夾都掄起來了,才把公司分成了三家。
金志成在精神病院的事一直對外保密,眾人都以為他在國外休養。而且金鑫一直對外宣稱,自己的兒子是抑鬱症,沒有人知道金志成精神異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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