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曲寞接通電話臉色也嚴肅起來。
「我們馬上回去!」曲寞馬上結帳,一邊走一邊跟她解釋,「電話是劉俊從泰國打過來的,之前我們調查關於金志成的病歷部分沒什麼錯誤。不過他在泰國出入境有一個驚人的發現!」
「關於綠蘿的?」以柔下意識的問,直覺告訴她,這個綠蘿有問題。而且她隱隱覺得,綠蘿應該就藏在眾人看不見的陰暗角落,一直在窺視所有人的一舉一動,尤其是金家的人!
曲寞點點頭,「劉俊想調出金志成具體出入泰國的時間,卻發現了綠蘿的行蹤。可是泰國方面只有綠蘿入境的記錄,卻沒有她的出境記錄。再查金志成的出入境記錄,卻發現他的記錄不對勁,多了一次出境。」
這是什麼意思?以柔想了一會兒反應過來,「也就是說,去泰國的是金志成和綠蘿,而回來的時候是兩個金志成!」
「我們要再次會會金志成了!我懷疑。。。。。。」
曲寞這個假設太大膽,以至於以柔的心跳都有些加。曲寞的話沒有說完,她也不往下問。
曲寞給6離打電話,讓他把金志成帶回警察局,等他回去之後親自審問。
曲寞和以柔坐高鐵回去,一個小時不到就回到了南江,6離開車到車站去接,一路之上匯報情況。
金志成已經被帶回警察局,葉紅馬上就帶著律師來諮詢、保釋。6離怎麼可能讓她把人弄出去,態度非常強硬。葉紅見狀要求見金志成一面,這個要求自然也被拒絕。
曲寞到了刑警隊並沒有馬上審問金志成,卻一個人去了小會議室。小會議室的電腦裡面,有關於案件的所有資料,他細細的再次查看起來。
一個小時之後,他把王婧喊了進去。不知道兩個人在裡面研究什麼,半個多小時之後王婧才出來。
他們把金志成帶回來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,所以最多只能關四十八小時。那些資料已經研究過很多遍了,6離幾乎快背下來,估計也沒什麼發現。這個時候只能從金志成身上打開突破口,應該對他進行車輪式的審問。不讓他喝水,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!
浪費時間查什麼資料?還能查出花來?6離心裡著急,在小會議門口團團轉。他看見王婧出來,趕忙抓住她詢問起來。
「同輝一家遇害的現場,曾經在臥室的門板上留下個模糊不清的鞋印。金鑫遇害的現場,還有清晰的血腳印。根據這些腳印,曲隊讓我確認是否屬於同一個兇手,把兇手的身高、體重精確到小數點後一位!」王婧滿臉的委屈,這要求太苛刻。
她想起方才自己搖頭時曲寞的表情,嚇得她只好改口說試試看。根據鞋印推測兇手的身高、體重,誤差在兩個數值之內都屬正常。她實在是沒有信心能估算得那樣精確,而且曲寞還要求她推測出兇手的走路姿勢等等。
6離聽了眉頭緊鎖,不知道曲寞究竟要做什麼。
不一會兒,曲寞又把顧城喊進去。兩個人抱著筆記本電腦鼓搗一陣,好半天兩個人才從裡面出來。
「王婧,你把金志成帶到第二審訊室。」曲寞命令著,讓以柔也跟進去旁觀。
片刻,王婧帶著金志成出來。他在前面走,王婧就在後面研究他的走路姿勢,覺得似乎跟腳印對不上,可又不敢確定。一會兒要是曲寞追問起來怎麼回答?說錯了可是要耽誤事的!
進了審訊室,他滿臉不悅地坐下,「曲隊,你讓下屬把我抓來是什麼意思?我說過,我從來沒有殺過任何人!」
「別急,我有些疑點需要你協助調查。」曲寞坐在他對面,打量著他,「你的身高和體重是多少?」
「身高一百八十二公分,之前的體重是一百八十斤,現在瘦了,剩一百六十幾斤。你知道,精神病院的治療對人的身體是一種變相的摧殘,誰進去再出來都會掉份量。」他回答並且解釋著。
「哦。」曲寞贊同地點點頭,「你的嗓子一直沒好嗎?」
他的聲音比之前沙啞,上次在公寓見面的時候曲寞就注意到了。
「看了醫生,說是聲帶受損,估計是好不了了。」他解釋著,「你知道,我剛剛去精神病院的時候狀態不好。有時候大喊大叫,還發狂摔東西。他們就把我的手腳捆起來,我就叫的更大聲,知道聲嘶力竭,最後嗓子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。都是那個時候落下的毛病,恐怕以後都會跟著我了。」
他說得話倒是都符合常理,不過卻太符合常理,就像事先準備好了說辭,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。而且他沒回答一個問題,都要為自己解釋一番,生怕曲寞誤會什麼。他這樣欲蓋彌彰,怎麼能逃得出曲寞的火眼金晶?
曲寞又問到:「金志成,你和那個綠蘿應該是同卵雙胞胎吧?」
「這個我不知道,只不過我覺得她跟我非常像,如果打扮成一樣,連我自己都分辨不出來誰是誰。」
「我們查到了當年給你媽媽接生時的一些事情,其中有一個小細節。那個接生婆最喜歡吃胎盤,無論給誰接生,都要把胎盤要回家去。據接生婆的兒媳婦回憶,當時她婆婆只帶回去一個胎盤,還說那個胎盤味道沒有其他的鮮美。因為是兩個胎兒共用,裡面的營養全都被吸收了。」
曲寞順便給眾人也科普一下,「這同卵雙胞胎跟異卵雙胞胎有區別,雙胞胎從外貌到dan都完全一致,甚至彼此之間還有某種強烈的心靈感應。他們會因為對方的喜怒哀樂而改變心情,會感應到對方的病痛。你能說說感應到的綠蘿的事情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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