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砰!」曲寞站起來,一拳頭打過去,就見綠蘿的鼻子立即開了花。
「曲隊,你犯不著為了這個混蛋犯錯誤。」6離趕忙勸解,「他會受到法律的制裁。」
「法律代表的是人民,保護的是受害人的利益。我代表的是受害人家屬,保護的是我的女朋友。不一樣!」曲寞毫不避諱的說著,又揮拳過去。
綠蘿突然被他重重打了一拳,除了疼還有些發怔。警察怎麼可以隨便打犯人?綠蘿以前是小混混,經常跑派出所,跟警察打交道的次數很多。從一開始的懼怕,到後來的插科打諢,他知道警察辦案的套路。無非是用話詐,然後嚇唬,最後沒什麼真憑實據關一陣子就會放人。
剛剛被抓進來的時候,他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。可沒想到曲寞有真憑實據哭,他想要抵賴都抵不過去!為了不連累葉紅,他只好招供。
更讓他沒想到的是,曲寞竟然動手打人,還下狠手。這一拳正好打中他的鼻樑骨,疼得他眼淚差一點飈出來。鼻血滴吧滴吧掉在桌子上,看著觸目驚心。
他剛想要站起來,沒想到曲寞第二拳又到了。這下打在他的右腮幫子上,想躲沒躲開,只覺得骨頭快要碎掉,嘴裡腥咸。
「哇!」他吐出一口血,裡面還有兩顆牙齒。
「你怎麼打人?我要告你,告到你不能做警察,告到你進監獄!」綠蘿早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窮困潦倒的青年,現在的他可是身價倍增。雖然那些財產不真正屬於他,可金品源和葉紅肚子裡的孩子應該都是他的種。這可都是金山啊!
看著他這麼囂張,6離暗暗搖頭,退後一步不再試圖攔住曲寞。這小子殺了那麼多人,到最後半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,活該被揍!
果然,曲寞根本就不理睬他的話,一頓胖揍。直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,鼻青臉腫看不出個本來模樣。
眾人第一次看見曲寞動手,一個個都看直了。直拳、勾拳,連環拳,這分明是個練家子!
誰都不敢上前阻攔,以柔見狀害怕鬧出人命,說了句「算了。別髒了你的手!」。曲寞聽了這才罷手,扯了一張濕巾擦擦手,又恢復淡然的模樣。
「你。。。。。。我。。。。。。我要驗傷。。。。。。」綠蘿一說話就覺得滿臉都疼,又說不出具體哪裡疼。
「驗傷?」曲寞冷哼了一聲,把拳頭放在桌子上,「襲警是大罪,知道嗎?」
襲警?他不明白的瞧著曲寞。
只見曲寞指著自己手背上面的一塊淡淡的淤青,「諾,傷痕!」
靠!還講不講理,那是他打人的時候擦傷的好不好?對著自己滿臉的傷痕,他竟然說襲警,好意思嗎?
我就是好意思,你能怎麼著?曲寞悠閒地敲著桌子,掃視了一圈大夥,問:「誰看見我打他了?」
「沒看見!」異口同聲!
「誰看見他襲警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