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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9頁(第1页)

四十多歲的人,在博物館幹了二十多年的工作,竟然被老領導用兩句話就概括了工作和生活,不得不說是個異類。

「哦,對了。」苗館長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,「幾個月前,有個男人來找他。我看見張勝神秘兮兮拉著那人往後樓梯走,應該是有什麼秘密事情談。」

「什麼樣的人?」曲寞眉頭一皺。

「高高大大,穿著很隨意,還戴著個棒球帽。我看見他胳膊上有紋身,黑乎乎一大片,是龍還是鳳的。反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,而且跟張勝明顯不是一路人,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挺熟悉,是什麼遠房親戚也說不定。」

「他就來了一次?沒有在門口保安室登記嗎?」曲寞追問著。

「張勝親自到門口把他接進來,門口的保安自然不會阻攔。我們這裡偶爾有同事帶個把的親戚朋友過來,在館裡走上一圈,省個門票錢。只要沒什麼影響,一般我都會默許,畢竟我們這個單位工資不高又沒什麼福利。我印象當中就看見一次,那個人挺特殊,而且張勝是第一次往裡面帶人,所以我就記得挺清楚。」

「如果你再看見那個人能認出來嗎?」

「他戴得帽子沿壓得低,沒看清長相。估計他站在我眼前,我都認不出來。」苗館長搖搖頭說著,停了一會兒他突然又說,「不過我看見他耳朵後面有個瘊子,上面還長了一嘬毛。」

「哪邊?」這倒是個線索。

他稍微想了一下,「右邊!這個我敢肯定。」

曲寞讓苗館長對今天的談話保密,安排人手監視張勝,又讓人調查右耳後面有瘊子的人。

這個張勝的生活倒是簡單,每天從家到單位,下班的路上在路邊攤買些菜回去。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夜生活,一回家就不出屋,也不見有什麼人來訪。劉俊和郝明輪班監視了他兩天,半點發現都沒有。

顧城查到了用張勝的名字登記的手機號碼,調出了他的通訊記錄,裡面的號碼也是簡單的一目了然。苗館長、值班室、一家外賣,還有就是他前妻的號碼。

「試著聯絡他前妻看看,應該會有所發現。」曲寞看著張勝的通訊記錄,親自撥打電話過去。

張勝的前妻叫馬麗,現在帶著孩子在臨市生活。離婚的時候房子給了張勝,存款給了她,撫養費她也一分不要。她聽曲寞說要了解關於張勝的事情,語氣立馬變得不客氣起來。

「他就是個神經病,他的事情跟我無關!」

「看樣子,你跟他結婚這幾年,受了不少委屈。」曲寞的話讓她覺得被理解,一下子就卸下了防備和敵意,竹筒倒豆子一般向曲寞傾訴起來。

原來,她跟張勝是自由戀愛,上學的時候張勝學習很好,一直是班上的學習委員。女孩子年輕不懂事,把他當成偶像,長大以後也是初心不改。等到張勝大學畢業參加工作,她就不顧家人的反對跟他結婚,還跟著他定居在南江。

後來,兩個人實在是過不下去,這才協議離婚。

「他眼裡只有那些破爛貨,左一張化石的圖片,又一張化石的照片,掛的滿屋子都是。我生孩子坐月子,他都不管不看,都是我一個人照看孩子還得做飯、洗衣服。孩子的尿把他寶貝照片弄濕,他還對我大發雷霆!

這些我都挺了過來,因為我是不顧全家人反對跟他在一起,我不想證明我錯了。可這麼多年堅持下來,我最終發現自己在他心裡根本就沒任何位置。我跟孩子還不如一顆動物的牙齒,一塊不起眼的石頭。

他竟然要把存款拿出來,自費去找什麼死人骨頭。我聽著就瘮的慌,更別說同意了。就這樣,我們離婚了。房子給了他,我帶著孩子拿著存款回了娘家。他願意賣房子就賣,我再也不用管了!」

「死人骨頭?是不是北京人頭蓋骨化石?」曲寞聽見這個一皺眉。

「是吧,反正他說什麼我都聽不懂,也懶得聽。我們離婚之後聯繫就少了,有時候他打電話跟女兒說上兩句。我聽女兒說,他沒有賣房子,說是留著將來給女兒。估計是良心發現尋思明白了,反正我也不稀罕。」張勝的房子是博物館的公房,產權還在公家手裡,賣也賣不了多少錢。

「有個高高壯壯,胳膊上有紋身,右耳後面有顆大瘊子,瘊子上面還長著一撮毛的男人。他跟你前夫認識,你見過嗎?」

「他這人孤僻的很,父母死得早又沒什麼朋友往來。」電話那邊的馬麗說到這裡沉默了,似乎在思考,片刻又說,「我們結婚只辦了兩桌,當時是有個這麼樣的人,我聽張勝說他是堂弟。」

這可是喜人的發現,「你記得他的名字嗎?」

「我記得,叫張利。當時我還開玩笑,他們兄弟的名字組合在一起就是勝利。」

放下電話,曲寞就讓人調查張利,很快就有了結果。

張利是張勝的一個遠房叔叔的兒子,因為當年他父母早亡,這個叔叔幫助過他,所以有些來往。

張利今年三十五歲,未婚,開了一個小小的電腦店,也不怎麼好好做生意。

孟哲找上門,看見他的那個小店關著門,再一打聽旁邊的鄰居,都說張利有好長時間沒開門了。

跑了和尚跑不了廟,孟哲很輕鬆就找到張利的家。他爸爸在家,聽見是警察找上門,立即捶足頓胸的罵起來。狗崽子,天殺的,討債鬼,連王八蛋都罵出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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