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反正今天的局只有王書記這個老男人,他不怕有誰覬覦以柔的美貌。
兩個人一起出現在御膳坊的包間,王書記和莫愁早就等在裡面,看見他們進去都站了起來。
「都是熟人就不用介紹了。」王書記看看曲寞又瞧瞧莫愁說著,隨後看看以柔,「這位就是商醫生吧?久聞大名啊。」
自己的名字什麼時候這麼響亮了?書記這話不知道是褒是貶,讓本就不擅長應酬的以柔不知道該如何回應。
「王書記,你可別嚇著小柔,她可沒見過您這麼大的官!」曲寞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。
「你這是變著法得寒磣人啊。」王書記哈哈大笑起來,「我這個官要是放到過去的封建社會,充其量就是個知府。在你們世家子弟面前,根本就不夠瞧啊。」
聽見這話,以柔和莫愁俱是一愣。
莫愁只知道上頭有人保曲寞,根本就不是她能撼動分毫的,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卻不得而知。今兒聽王書記這麼一說,她心裡咯噔一下。莫非曲寞是紅三代之類的人物?那自己這次可真是踢到鐵板上了。
以柔更是驚訝,她認識曲寞這麼久,沒見他有什麼做大官的親戚啊。不對,王書記說是世家子弟,也就是說,曲寞祖上是大官,而且最起碼是部級。可曲爸爸是搞研究,也沒聽他說起過類似的話啊。
曲寞撓了一下以柔的手心,趁著那兩個人不注意朝著她眨了一下眼睛,意思是回家再向她交代。
四個人坐下,還不等坐穩,就聽莫愁問道:「不知道曲隊長父親是做什麼的?」
「哦,搞科研的,提前退休,現在基本閒賦在家。」
聽見曲寞的回答,莫愁心裡越發的疑惑。
「今天我做東,把你跟莫主任都請過來,是想做個橋樑。不管你們的處事風格有多麼的不同,立場卻是一樣,都是為了打擊罪犯維護社會治安,都是為了黨和人民服務!所以,求同存異,沒什麼不能化解的。」
書記就是書記,一張嘴就是政治思想那一套。不過既然來了,自然是想要緩和一下矛盾,曲寞聽了默然,算是認同。
莫愁打開酒瓶,倒了四杯,自己端起來一杯站起來笑著說:「我這個人說話直,脾氣硬,多有冒犯之處還請曲隊長諒解。我先干為敬,你們隨意!」說完仰頭一口喝完。
還真是夠爽快,好酒量,一杯下肚臉色竟然絲毫未變。以柔不由得羨慕起來,她可是一沾酒就暈。
王書記端著酒杯也站起來,曲寞和以柔只好跟著。
「你沾沾就行了,一會兒給你叫杯牛奶。」曲寞自然地說著,語氣中滿是親昵和寵愛的味道。
以柔的臉不自然地紅了一下,這是什麼場合,他能不能不這麼照顧自己?年紀差不多大,人家一杯酒一口乾,她還像沒斷奶的孩子,真是丟人!
她骨子裡既要強又倔強,端起酒杯原想也要一口乾,大不了直接醉到被曲寞弄回去。可喝了一大口進肚,她實在是頭暈難受,感覺天花板都在旋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