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朴家的案子肯定是熟人作案,你可以問問朴永浩夫婦,認不認識你所描述的這樣人。根據你畫像的特徵,這個人應該不會容易被忽略。」
劉俊是不撞南牆不,他還真給朴永浩夫妻打電話核實,結果他們夫妻誰都不認識,甚至沒見過這樣一個人出現過。
「曲隊,我覺得自己分析的頭頭是道,怎麼就不對勁呢?」他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「很簡單,罪犯的畫像要根據現有的證據去描述,而不能先入為主把自己的猜測結合進去。很顯然,你的描述來源於你對罪犯的想像更多一些。這是搞刑偵,搞心理學的大忌!」曲寞嚴厲的批評著,「你從哪裡看出兇手肯定是男性?還身高在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,是你自己躺進汽車後備箱裡試的吧?你唯一分析對的只有一點,兇手是個思維縝密殘忍冷血的人。」
劉俊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髮,小聲嘀咕著:「我真去試了,再高一點兒都躺不進去。」
6離見狀忍不住笑了,「你這種實踐出真知的精神倒是可嘉。」
眾人都跟著笑了,小會議室外面響起了敲門聲。打開門,王婧的父親王海洋站在外面。
他奔著曲寞就去了,眼淚汪汪地說:「曲隊,我閨女不會殺人。她什麼時候才能從拘留所里出來?」
「目前所有的證據都對她不利,不過我們又發現了證據。王婧可以取保候審,暫時不能離開南江。」王海波千恩萬謝,趕忙去辦手續接女兒。
「曲隊,那個藏在煙道里的人是兇手的可能性極大。王婧到案發現場的時候,他或許就躲在裡面。他看見了我們在現場調查的情形,一直等我們全部撤離封鎖了現場,這才找機會離開。我想,他是個心理素質非常好的人!」孟哲的分析倒是讓曲寞點了點頭。
王婧到張家的時候,張麗春還沒有咽氣,兇手很有可能還藏匿在現場。曲寞的腦海甚至浮現出一幅畫面,一雙眼睛從頂棚的縫隙中露出來,冷冷的帶著嘲諷的看著他們在下面忙碌。
「我買了咖啡和蛋糕過來,別光顧著辦案,要注意勞逸結合。」以柔用肩膀頂開門走進來。
劉俊機靈,一路小跑過去,麻利的接過以柔手中的口袋。
「商醫生,你能來慰問對於我們就是極大的鼓舞,還讓你破費買東西。這現磨現泡的咖啡可比咱們隊裡的溶咖啡強太多,聞著就提神。」說著放在桌子上,又特意挑了一杯端到曲寞桌子上。
他這小子真是聰明,知道拍以柔馬屁比直接討好曲寞要管用得多。果然,曲寞的臉色好看多了。
「一會兒看見我閒著就過來,我說說你剛剛的分析為什麼會錯得那樣離譜。」
「謝謝曲隊!謝謝曲隊!」劉俊簡直是喜出望外,喝了一大口咖啡連聲說,「商醫生就是有品位,這咖啡的味道真是香醇。」
「差不多就得,再過一些就虛假的讓人煩了。」6離用文件夾拍他的頭,笑呵呵並沒有半點的意思。
刑警隊一共來了三個人,顧城整天鼓搗電腦不怎麼愛說話。王婧是個女孩子,跟他們這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難民有些不如群。只有劉俊這小子,性格活潑滑稽,嘴巴甜腿腳勤快腦子反應快,是刑警隊裡的開心果。
6離瞧他,就像看自己的弟弟,多了幾分愛護在裡面。曲寞不喜歡油嘴滑舌的人,他這是變相的提點劉俊呢。劉俊很聰明,自然是明白6離的好意。
「我剛剛碰見王婧跟他父親離開,他們父女原本要過來表示感謝,可想到要避嫌。他們讓我轉告你們,謝謝你們為王婧洗清冤屈。」以柔把蛋糕拿出來請大夥吃。
曲寞點點頭,揀了一塊抹茶味的小蛋糕放進嘴裡,「暫時取保候審,還沒有完全洗脫嫌疑。你怎麼想到買東西過來,現在還不到中午?」
「阿姨打電話過來,說你這兩天晚上沒睡好,早飯吃得也不多。」以柔扭頭看看眾人,都圍著不遠處的桌子吃東西,似乎沒誰往他們這邊瞧。
看著她壓低聲音,臉蛋微紅,曲寞的眼中滿是笑意,「怎麼?這麼快就開始跟你婆婆聯手控制我了?」
「呸!誰稀罕?」以柔輕罵著。
「我!」曲寞看眾人不注意,竟然偷偷攥住她的手,「我就喜歡被你控制!親愛的商女士,我的女主人,您需要奴才提供什麼樣的服務?無三觀,無下限哦~」說完還朝著以柔擠眉弄眼。
以柔覺得又氣又樂,本來是高冷范的男神,怎麼到了自己手裡就成了逗比?
兩個人在角落裡親親我我,眾人都不敢明著瞧,偶爾掃一眼就覺得甜得發膩。尤其是不苟言笑的曲隊,那一臉發騷的模樣,簡直是日了狗了!
額,這樣形容曲隊有些不文明。要是讓他知道,還不得把自己的牛黃狗寶掏出來。劉俊下意識一縮脖,一口蛋糕噎在嗓眼,翻白了好幾下眼睛才緩過這口氣。
「看你惡鬼投胎的吃相,占便宜也得要命啊。」孟哲端了一杯水過來。
還不等他說話,辦公桌上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。他順手接通,聽見裡面的話眼睛登時瞪得溜圓。
「曲隊,曲隊。。。。。。有爆炸的消息!」他激動地有些磕巴。
曲寞接過電話,眾人都伸著脖子聽。
「第一人民醫院兒科8o9號病房,好,我們立即趕過去!」放下電話曲寞趕緊帶著眾人往醫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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