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聽見有屍體,都表現的非常興奮。再看他嚇得大便都出來,嘲笑他膽子小。他們把女生喊起來成幫結夥過去瞧,看了之後也嚇得夠嗆。不過他們都是處在青春期的半大孩子,這次過來就是為了逞能。之前的豪言壯語說得太多,太滿,而且當著女孩子的面,他們總是要裝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。
其中一個男孩掏出手機照相,其他男孩見了也都開始照,而且還跟屍體一起照。女孩子嚇壞了報了警,等到警察趕到,現場已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。
而且他們害怕手機被沒收,早就把照片上傳到了網上。就是這些照片,引發了一片譁然。
以柔在圖書室的電腦上看見那些照片,饒是見過太多血腥場面的她,也忍不住想要嘔吐。
難怪那天曲寞攔著她看屍體,看了之後渾身不舒服,從骨子裡感覺到一種恐懼。
第一張很明顯是最先拍下的,光線有些暗,依稀能分別出地上有一具屍體。血肉模糊,什麼都看不清楚。
第二張可能是有人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,四周依然暗,可屍體上面卻被打了光圈,照得非常清晰。
也就是這張照片讓以柔覺得毛骨悚然的同時,又覺得有些噁心。
屍體渾身上下****,表面呈現一種奇怪的顏色,就好像是肌膚充滿了血從每一個毛細血管里滲出來,然後乾涸了之後的模樣。再看她的面部,依稀能分辯出眼睛、鼻子、嘴巴,可瞧著奇怪極了,像去了皮的兔子!
去了皮!這三個字讓以柔一激靈,仔仔細細的瞧照片,她可以確定,死者竟然被剝皮了,而且是從頭到腳!
再瞧其他幾張男孩跟屍體的合影,以柔更加能肯定,死者確實被剝皮。屍體沒有了外皮的一層保護,肌肉組織腐爛的度會加快,至於快到什麼程度,只能依靠解剖確定了死亡時間才能有準確的答案。
以柔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看過的一個電影,裡面的獵人逮住兔子,就把它們大頭朝下系好。用錘子猛地捶兔子的腦袋,讓它死去。然後用鋒利的刀在兔子兩隻腿上面分別割一道。不要太深,只要皮肉分離即可。用手拽住腿上被分割開的皮毛,一邊往下使勁拽,一邊用刀輔助切割。不一會兒,一張完整的皮毛就會整個脫落下來。而那隻兔子,就像死了的小嬰兒一樣猙獰恐怖。
兇手竟然把死者的皮整張剝了下來,真是太殘忍了!
這些照片一經發出,馬上在網上引起了熱議。槍擊案的風頭一下子就被蓋住,很快有人看出端倪,稱這是一起剝皮案。這樣的結論引起了軒然大波,人們開始猜測前一陣發現的屍體,是不是也是這樣被剝皮。
警方迫於無奈,這才公布了一些信息。兩名死者都是女性,身份不明,生前並未遭受到性侵。她們全身的皮不翼而飛,警方根據她們的五官用電腦製作出了照片,正在比對失蹤人口,也請廣大市民合作。如果有人認識兩名死者,請馬上與警方聯繫。
很快,這兩名死者的身份就被得到了確認。她們都是中國籍女子,一名叫梁茵二十三歲,某大學油畫系三年級的學生;另外一名叫董梅二十九歲,某國際潮牌專賣店的導購員。她們已經失蹤一個月以上,梁茵的室友和董梅所在專賣店的同事早就報了警。警察調查了一番沒有結果,歸到失蹤案當中。
「曲寞,這兩名死者都是中國女性,她們的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左右,其他共性暫時看不到。你說,兇手作案的動機是什麼呢?梁茵和董梅年輕貌美,可死前卻並未遭受到強暴,這又說明什麼呢?」以柔對這個案子非常的關注,她甚至想得到關於解剖屍體的第一手資料。
有史以來只在歷史書里看過中國有剝皮的酷刑,書中還詳細描述了剝皮的過程。而在現實生活中,以柔還是第一次聽見被剝皮,而且是全身的皮全都被剝離掉!對於學法醫的人來說,這是難得一次的好機會。
可這裡不是南江,她也不是刑警隊裡的女法醫。她只能在網上查一些真真假假的消息,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。
威爾斯教授的四節大型公開課很快就結束,他給同學們留了個作業,作為考察他們的依據。作業很簡單,把聽課記錄的手稿拍成照片傳到郵箱。這可讓絕大多數同學傻了眼,威爾斯教授說過,他考核的內容跟上課內容無關,而且他講得東西都沒什麼太多的含金量,很少有人記筆記。
她們想要提出異議,可威爾斯教授並未食言,作業是跟課上教授的內容沒有半毛錢關係。這讓以柔有些驚喜,她的聽課記錄記得可是非常全面。咔咔拍幾張照片,發到指定的郵箱,這作業就算是完成了。
三天後,以柔收到了威爾斯教授的回覆,讓她周一上午十點去五號樓小實驗室面試。這說明她過了初試,進入複試了!以柔高興的不得了,同時也有些緊張。
看著她滿衣櫃挑衣服,曲寞笑著說:「不然去買一套,我陪你。」
「算了,從心理學角度出發,人到了陌生的環境,面對陌生的人,還是穿舊衣服能增加安全感。最起碼,有她熟悉的東西。我只是拿不定主意,不知道該給威爾斯教授一個什麼樣的第一印象。
短裙顯然是不適合,而且我也沒幾條,都是平常周末才穿。長褲子會不會顯得太古板?牛仔褲是不是太過隨意?長裙子是瞧著端莊淑女,可不符合職業特點。哦,對了,你說我要不要化妝?」以柔平日裡是連粉都不擦的人,第一次在穿著打扮上這樣糾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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