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公共設施的攝像頭錄下的內容,最多只能保留七天。所以,警方根本就無法通過查找錄像找到線索。嚴格來講,董梅到底是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失蹤的,沒有準確的答案。
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,在董梅離開專賣店一個月後,她被兇手活活剝皮。在劇痛和奇癢之下,她從自己的皮里掙脫出來。爬了十二米左右停下,那個時候的她或許還沒有死亡,流血過多加上重度感染,這才是她死亡的真正原因。
第二名遇害者梁茵,二十三歲,是多倫多一所大學油畫系三年級學生。她說要畫多倫多的夜景,一個人背著畫夾出了校門。她們學美術少不了要出去寫生,一次從幾天到幾個月,都是非常常見的事情。
十天之後,她的父母感覺到了異常。因為她每個星期都要打電話回家,這次竟然十天沒有聯絡。她的父母馬上給梁茵的室友打電話,知道她離開學校十天,趕緊就報了警。
與第二名遇害者一樣,梁茵的失蹤沒有留下任何線索。警方把這起失蹤案束之高閣,直到她的屍體被一群高中生發現。
而最後一名失蹤者孔智慧,二十三歲,跟梁茵是同一所大學的學生,就讀服裝設計系。她是加拿大籍華裔,父母年輕的時候移民多倫多,她在多倫多出生。雖然擁有華人的面孔,但是骨子裡卻是地道的多倫多人。因為最近接連爆出中國女性失蹤後被剝皮的案子,孔智慧的父母特別的緊張。他們發現女兒失蹤後,二十四小時馬上報警。
警方查到孔智慧從學校出來,上了一輛沃爾沃轎車,車牌號碼不太清晰,只能看清楚打頭兩個字母。這是目前警方掌握的最有利的線索,如果能找到這輛車,估計案件就會有突破性的進展。
不過曲寞並不這麼樂觀,他覺得最後這起失蹤案跟之前的剝皮案關係不大。
「為什麼你會覺得孔智慧只是單純的失聯?」以柔跟不上他的思維,覺得有些想不明白。同樣是中國女生,同樣是膚白貌美身材棒,同樣是失蹤,可有可能跟剝皮案有關。眼下並沒有證據證明此案跟剝皮案無關,他為什麼會這樣篤定?
曲寞看著被以柔分類整理的材料,打著說:「看來你還是比較適合做法醫或是助手的工作。至於破案。。。。。。」他指指以柔的腦袋。
「你什麼意思?是拐彎抹角說我很笨嗎?」以柔氣嘟嘟的撅著嘴巴。
他眼中多了幾分笑意,「你認為我是在拐彎抹角?我覺得自己說得很明顯,看來,你的理解能力。。。。。。」說到一半又停住。
「好你個曲寞,損人不帶髒字!」以柔過去撕他的嘴巴,卻被他摟在懷裡,上下其手反倒被占了便宜。
「色狼,流氓。」以柔罵著掙脫開,「讓你罵我,今天晚上你就睡書房吧。」
「老婆,夫人,太太,我錯了!」他越來越油嘴滑舌,誰能預料到一向冷言冷語冷性的曲寞,也會有這樣無賴的一面。
「好了,你快說說你的想法。」以柔真是好奇極了。
曲寞收起了玩笑的表情,嚴肅的問:「你在做屍檢的時候有什麼發現?」
「很明顯,兇手對第一具屍體採用的背部剝皮法。他用鋒利的刀沿著死者脊柱切割,然後分別往兩邊展開,就像蝴蝶展翅一般。不過這種辦法顯然不能得到完整無破損的人皮,所以第二具屍體才採用了不用的辦法。用水銀灌注,使皮肉分離,最大限度保證了皮膚的完整性。到了第三具屍體,兇手的手法越發的純熟,皮肉分離的程度更加乾淨利落。也就是說,兇手的手法在不斷的進步。」以柔毫不猶豫的回著。
「高潔是第一個遇害者,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特別有研究的價值。如果你是兇手,第一次作案會選擇什麼樣的地點、人選?」曲寞反問著。
以柔沉思了片刻,眼前一亮回著,「我知道了,兇手肯定是知道佳林大街的攝像頭壞了,而且他極有可能跟高潔認識!」
「兇手第一次犯案一般都會選在自己熟悉的場合,選擇自己熟悉的人,不過不排除特殊情況。」曲寞欣賞的點點頭,「高潔的老公在xx大學攻讀博士,是個內向不善談的人,來多倫多兩年多沒有朋友,只跟導師和同一個實驗室的師兄弟交往。高潔過來陪讀,要照顧他的衣食住行,自然也沒有自己的交際圈。
高潔打小就學鋼琴,在國內所在的省城很有名氣,經常接一些商演。到了國外卻只能在餐廳兼職應客人要求彈奏,再加上兩個人性格上的差異,感情出現了裂痕。就在高潔失蹤前一天,兩個人大吵了一架。導火索是一束鮮花,餐廳里的客人送的,高潔把它帶回了家。」
「你是說她老公是殺人兇手?」以柔一陣惡寒,枕邊人竟然如此殘暴,這個世界還能相信誰?
「她老公,送鮮花的客人,餐廳的老闆、服務生,總之是跟她有交集的人。」眼下證據太少,曲寞只能根據一些細枝末節進行推斷,「而且兇手應該是個看似溫和、紳士的男人,有車,有獨立的住所,有一定的藝術涵養。他能在短時間內讓人產生好感,甚至是信賴。藝術上的造詣,讓他跟高潔有共同語言,成功的快的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。不過,如果兇手是他老公,那麼一切都不需要了。」
「從高潔開始,每一個受害者的失蹤都撲朔迷離。兇手把自己的行蹤隱藏得很成功,沒有留下任何線索。可孔智慧的失蹤卻漏洞百出,這顯然不是兇手的風格。而且警方在孔智慧的通話記錄中找到一個可疑號碼,在她失蹤前頻繁聯絡,目前警方正在查找號碼的主人。」曲寞繼續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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