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什麼好怕的,咱們做刑警的陽氣重,孤魂野鬼近不了身。至於人,那就更不用害怕了。」劉俊可是在樓上瞄了好久,看見曲寞送他回來就趕忙跑下來,「走,我準備了啤酒和花生,咱們上樓喝一杯。」
「我沒心情喝酒,曲隊給我留作業了。」
「什麼作業?我幫你。」劉俊摟著他的肩膀上樓。
做刑警的隨時都要準備出任務,他們兩個人準備了一瓶啤酒,說是喝酒,其實還不如漱口水多。
劉俊聽王城講了方才這次會面,也苦思冥想起來。
「對了,我想到了!」劉俊一拍大腿,「時間點!下水井發現的兩具屍骨是在兩年前死亡的,馬副市-長是在兩年前落馬,兩年前崔海的遊樂場計劃被迫擱淺。這三者之間看似沒關係,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。」
「對啊,我怎麼沒想到?劉哥,你還真是厲害,雖然比曲隊是差了些。」
劉俊聽了並不生氣,「你小子嘴巴雖然好,但是沒滿嘴跑火車。要是你把我誇得賽過曲隊,我立馬掉頭走了,往後沒也沒交情。
既然你叫我一聲哥,我就托大教教你。咱們做刑警的靠得是腦袋,不是手腳。現在的罪犯智商普遍提高,動槍動刀的少了,玩頭腦陰謀的多了。所以,咱們要是不長點腦子,根本就玩不轉!
我知道你是散打和自由搏擊冠軍,可那玩意有時候毛用都沒有。我跟著曲隊那麼久,參與過幾起大案,連槍都沒拔出來過。
我今個兒就給你講講,什麼叫料事如神,什麼叫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。咱們曲隊那可是孔明轉世,這天底下沒有他查不出來的案子,沒有他審不出來的犯人!」
劉俊講得唾沫星子橫飛,王城聽得是雙眼放光。恨不得自己早畢業兩年,好能親眼看見曲寞當時的雄風。
曲寞接連打了兩個噴嚏,不知道是誰在念叨自己。他把車子停在警察局門口,看見以柔和一個男人並肩走出來,還一臉嬌笑的表情。
他打開車門朝著他們揮揮手,「小柔、楊深,這裡。」
兩個人上了車,楊深笑著說:「本來得知你們回國,還想著讓你們去北海玩玩,然後好好招待你們一下。沒想到不僅沒招待成你們,反而又給你們添麻煩了。」
「本來你們一家三口在好好的渡假,又被我一個電話給打擾,我們還不好意思呢。說到顱骨成像技術,大師兄可是業內的翹楚。本來王書-記想要給北海市的書-記打個電話,把你借調過來幾天。可就憑咱們之間的關係,那樣就太生分了。」
眼下以柔並不是刑警隊的法醫,只是被特聘參與這個案子。所以,這個電話本就不該她出面來打。但是她跟楊深這麼多年的關係,從來就沒在意過那些形式上的東西。
但是她要顧及曲寞的感受,所以這次她在電話里不僅邀請了楊深,還康芷琦帶著孩子過來了。而且,她就把這一家三口安置在自己家中。眼下曲媽媽正幫康芷琦帶孩子,忙得手忙腳亂。
他們打開門進去,正聽見孩子哇哇的使勁哭著。康芷琦正在跟孩子沖奶粉,曲媽媽抱著孩子不停地哄著。
「這小傢伙嗓門真是亮,脾氣還拗,哭起來就不停。」曲媽媽對這個小傢伙有些無能為力,覺得比寫一篇論文還要難上百倍千倍。
楊深趕忙把外套脫掉,進洗手間洗了手。那小寶貝看見爸爸回來一下子就不哭了,可沒等到爸爸抱,又咧開大嘴巴哭起來,比上次的聲音還要大。
「他還是個急脾氣!別著急,一會兒爸爸就來抱你。」
楊深以最快的度出來,熟練的從曲媽媽懷裡接過嬰兒。那孩子立即就停止哭泣,大眼睛滴溜溜的瞧著他,還咯咯的笑了起來。
「只要他爸爸一進家,這孩子就誰都不跟了。」康芷琦把沖好的奶瓶拿過來,習慣的交給楊深。
只見楊深接過去,單手抱著孩子,讓孩子的頭稍稍抬起。他另一隻手拿著奶瓶,輕輕的塞進孩子嘴裡。那孩子就鼓囊著腮幫子吮吸起來,不一會就喝下去半瓶子。
「這小子可真能吃!」曲媽媽看著小孩子,竟想不起來曲寞小時候能喝多少奶粉,心中升起一絲愧疚之情。
康芷琦愛憐的瞧著自己兒子,「人家都說吃母乳的孩子才更健康,可惜,那個時候我上火難過,本來有一點奶也都回去了。」
「你是位合格的母親,不,應該說是優秀的母親。」曲媽媽看見康芷琦對孩子照顧的無微不至,對比自己的當初,她才有如此的結論。
不一會兒,孩子吃完了一瓶子奶粉。康芷琦把奶瓶子拿去清洗,然後又倒了些清水進去。
「喝完奶就喝水,行嗎?」
「沒事,只是給他漱漱口。要不然口腔里都是殘留的奶粉,會讓他長鵝口瘡。」楊深笑著解釋,「等一會兒放在床上玩一會兒,然後給他洗澡哄他睡覺。」
曲媽媽聽了心裡暗暗皺眉,原來養活一個小孩子有這麼事要忙。全職媽媽比職業女性要難做,而且做好更加的不容易!本來看見家裡來了小孩子,她還想著以柔兩個人看見了,一激動或許馬上就生出一個來。可現在,這個想法完全沒有了。
曲媽媽知道孩子最好是在父母身邊長大,可以柔和曲寞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照顧一個小孩子。算了,什麼時候生孩子就隨他們去,現如今曲媽媽是徹底不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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