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珠珠被抓的第二天,曲寞終於從多倫多飛了回來。經過這一個星期的奔波,他整個人瘦了一圈。身上的傷沒好,又不能好好吃飯休息,怎麼能不瘦?
他顧不上去醫院,直接從機場趕往刑警隊,然後讓人把以柔接了過來。他知道以柔肯定好奇,他為什麼要飛去多倫多,為什麼又把珠珠抓了起來。
以柔早就已經迫不及待,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勾勒起來。
一場持續了一年多的陰謀終於呈現在陽光之下,即將展開的事情真相會讓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!
第431章斯德哥爾摩
曲寞從多倫多飛回來直接去了刑警隊,他還讓人把以柔接了過來。以柔到的時候,他已經坐在審訊室里。看著他明顯清瘦的臉,以柔竟然有種想要哭的感覺。
不知道他身上的傷口怎麼樣了?忙著去多倫多都沒能好好休養,要是留下病根可怎麼辦?
曲寞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,扭頭朝著牆上的攝像頭笑了一下,示意她自己很好不用擔心。
「為什麼要讓他們抓我?」珠珠總算是見到曲寞了,怨恨的質問著,「我知道自己錯了,事情鬧到今天這地步並不是我所樂意看到的。我錯了,誠懇的向你們道歉,你就讓他們放我離開吧。我已經向公司申請外派,幾年都不會再回國。我發誓,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,也不會出現在你們的視線中。
不管怎麼說,我都是爸媽的乾女兒,你不能這樣狠心的趕盡殺絕!你不考慮我的感受,也要顧忌些曲媽媽和曲爸爸的想法。當年我爸爸為了救他們因公殉職,我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,他們虧欠我的!你現在這樣做,就是恩將仇報,會遭報應的!」
這珠珠倒是個伶牙俐齒的主,先是道歉懺悔,然後打情感牌,最後把當年的事情拿出來當殺手鐧。或許,她知道這次曲寞不會輕易就饒過自己,她必須使出渾身的解數才能脫困。
但她還是低估了曲寞的能力,沒有十足的把握和證據,曲寞不會讓人這樣強硬的抓捕她回來。雖說曲家在南江的勢力足可以一手遮天,但曲寞不是個任性妄為的人。
曲寞銳利的眼神像刀子,直直的扎在她的心坎上,讓她有些膽戰心驚,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她感覺自己就像落網的魚,連同網一起被從水裡提出來。離開了水,她開始拼命的掙扎,因為她呼吸不上來開始窒息感到了死亡的接近。
6離把一份報告交給曲寞,「曲教授,我們在那套小衣服上面檢驗到了少量的麻醉劑。這種劑量,最多只能讓人頭暈一會兒。」
這是讓他們感覺到疑惑的地方,把麻醉劑塗抹在給小嬰兒穿得衣服上,無疑是一次失敗的計劃!藥量太小對成人完全不起作用,等到九個月孩子生下來,藥效早就消失的一乾二淨。別說是九個月,堅持九個小時都難!
看著報告,曲寞的眼神一斂,珠珠馬上辯解著:「我不知道什麼麻醉劑的事,我什麼都沒做過!而且你們也知道,那么小的劑量什麼用都沒有。」
「誰說的?」曲寞抬眼冷笑了一下,「這劑量雖然不能讓人昏迷,但卻足夠幫助你很快的催眠一個人!」
催眠!聽見這個詞,珠珠的臉色驟變,神情變得古怪起來。旁邊的6離也是一皺眉,他從來沒往這上面想過,因為在國內,利用催眠作案的例子非常少,甚至沒有出現過。
以柔聽見這個詞,腦子嗡了一下,有什麼東西破繭而出。許多殘缺不全的畫面一閃而過,快得讓她捕捉不到。她知道,自己失去記憶不是因為什麼外傷,而是被催眠了!可當時自己並沒有接觸到珠珠,能在曲寞眼皮子底下做這件事的人只有費爾!
費爾,一個早已經被淡忘的人,一個以柔覺得早就成為另一頁的人,沒想到竟然如影隨形了這麼久,還差點讓曲寞送命!他到底什麼時候對自己下的手,他怎麼又跟珠珠有關係?以柔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審訊室里陷入短暫的沉默,再看珠珠,她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天真純真委屈模樣。冷若冰霜,略帶陰騭的眼神,一邊微微上揚的嘴角透著一絲邪氣,她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。
「恐怕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?」曲寞反而不那麼咄咄逼人了,「我應該叫你朱亞蘭,一個同樣被老管家關了十年的人!」
這話一出,所有人都震驚了!他們都知道多倫多非常有名的剝皮案。其中剝皮手費爾被親生父親關了十年,最後覺得他能適應正常人的生活才被放出來。沒想到十年的禁閉讓他更加的瘋狂,讓他變成了剝皮的惡魔!那個案子轟動了全世界,直到現在還經常被一些刑偵愛好者津津樂道。不少地方的警校老師,更是把這個案子當成經典案例在課堂上分析。
本來已經結束的案子,怎麼突然又跑出個朱亞蘭?聽曲寞話里的意思,她跟費爾關在一起,但是跟費爾不同。她從始自終都沒有露面,誰都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。那她偽裝成珠珠做什麼,真正的珠珠呢?
「看來你都知道了。」朱亞蘭的身子往後靠著,微微仰頭瞧著曲寞,嘴角還掛著一絲讓人渾身不舒服的笑。
「老管家非常溺愛費爾,在他被關的十年中,正是他青春期發育開始成熟的時候。為了安撫兒子,老管家竟然想到綁架個女孩子任由費爾發泄。一個在外面流浪的孤兒就成了他的目標,這個人就是你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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