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噗~」旁邊的孟哲聽見沒憋住笑了起來,瞥見曲寞從後廚出來趕忙嚴肅起來。
「完事回刑警隊開會。」曲寞扔下冷冰冰的一句話,扭身出去先回了公安局。店裡的事情就交給6離處理,他這個局長並不需要什麼事都親力親為。
就在曲寞離開不久,李經理匆匆忙忙從店裡出來。他開車並沒有回家,而是一路往城外去。出了城直奔高公路,看上面的標識,他去的東北方向。南江離東北並不遠,開車三個小時不到。
三個小時之後,他出現在東北和南江分界的小山村里。他把車停在了村口,並沒有往裡面開。天色已經晚了,在夜色掩映之下,他一個人步行進了村子。
遠處有狗叫的聲音,隱約聽見有人喝了兩聲,狗叫停住了。東北的冬天乾冷乾冷,天一擦黑就起北風,人們都在屋子裡享受暖氣和火爐,外面幾乎看不見幾個人影。
他借著月光走到村東頭的一座房子跟前,看外表,房子十分的破舊。沒有院牆,能直接走到窗戶根底下。房檐有一段都缺失了,窗戶上面的玻璃沒的沒,碎的碎,裡面黑漆漆的一點生氣都沒有,一看就是常年空著的老房子已經住不了人了。
他四下里瞧了瞧,發覺沒有人注意到自己,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。屋子裡有些黑,他站定稍微適應了一下,這才接著往後面走。後面是個小小的後廈,裡面放著破木頭,還有一口裂紋有缺口的大缸。
他使出全身的力氣,把大缸挪開,下面露出個黑洞洞的入口。東北農村家家都有挖地窖的習慣,把白菜、土豆和蘿蔔還有蘋果、梨放進去,便於儲藏。他拿出手機,打開手電筒,先是往裡面照了一陣子,然後才跳了下去。
這個地窖並不深,只有一人多高。可下面空空如也。他跳下去之後竟然往橫向走,原來這並不是地窖而是地道!解放以前,為了躲避闖進村子的鬼子,不少平原地區的農村都開始挖地道,沒想到在這裡竟然也有!
地道裡面的岔道不少,要是不熟悉情況肯定會迷路。如果仔細觀察他,很容易就會發現他選擇岔口有個規律,先左後右,依次交替進行。
大約走了有五分鐘,前面終於看見盡頭了。那裡是死胡同,再沒有路可行,一個樟木箱子孤零零的放在那裡。猩紅的顏色,瞧著透出幾分詭異的氣氛。
他大步過去,眼中透出幾分狂熱來。他掏出一把鑰匙,打開箱子上面的鎖,又把蓋子打開。他用手在裡面摸起來,臉上是扭曲和瘋狂。
撫摸了一陣,他才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,原來是個密封的玻璃瓶子。
第496章可悲的李可
李經理如夜色中的遊魂,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一座老房子的地道中。他取出個密封的玻璃瓶,小心翼翼的放進隨身背著的斜跨包中。
看得出來,這個玻璃瓶里的東西對他非常重要。他的表情透著詭異和扭曲,跟方才判若兩人。什麼東西竟然讓他有如此巨大的改變?
他背著斜挎包,還用手小心的摸著。他並沒有順著原路返回,而是走跟來時完全相反的路。這次他走了大約七八分鐘,走到盡頭地道竟然呈上坡。
順著上坡爬上去,頂頭是一塊木板,他使勁往上托舉。木板被他移開,黃土噼里啪啦的掉下來。他早有準備,頭歪到木板下面,黃土落了一身。
他從地下鑽了出來,看見四周並沒有人,把木板原位放好,然後在上面蓋上厚厚的黃土。不一會兒,一個墳頭再次完好。在墳頭的前面立著一塊碑,上面刻著幾行字。
「父親李有母親******之墓,二零零零年五月六號。」
他跪在墓前磕了三個頭,然後才起身離開。
走了沒有三分鐘就到了村口,他的汽車孤零零的停在那裡,在暗夜中如同一隻小怪獸。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,好像會被怪獸吃掉!
他打了個寒戰,往四周望了望,到處都是黑茫茫靜悄悄。他這才稍微心安了些,打開車門坐了上去。可還不等他坐穩,幾隻大手同時過來挾制住了他,有一隻手迅地把包摘下了下去。
車內的燈被打開,晃得他眼睛眯縫了一下。幾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面前,他登時面如死灰。
馬上,他被拉著回南江了。
6離留在東北跟當地的警察合作,在老房子裡進行徹底的搜查。民警配合把老房子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,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一點。參與搜查的還有幾個不明身份的人,所有人都穿著防護服,臉上戴著防毒面具。
看見這樣大的陣仗,6離恍然覺得自己好像進入了輻射地區,也跟著緊張起來。
老房子到處都是灰塵,根據裡面的腳印和手印,他們很容易就發現了地道的存在。幾十道強光手電筒打開,清晰的發現一串腳印,沿著腳印尋過去很快就走到了盡頭。
除了空空如也的樟木箱子,他們什麼發現都沒有。那個箱子被相關人員帶走,一場興師動眾的搜查結束,留下當地警察配合有關領導進行收尾工作。
6離不知道他們打算怎麼處理地道和房子,他趕回了南江向曲寞匯報情況。
那個密封的玻璃瓶子也被送到了嚴教授的研究室里,李可渾身上下都被仔細搜查一遍,差不點就脫光了檢查了。
曲寞聽完6離的匯報又接到了當地民警的電話,在電話里,他們提供了關於李可的所有資料。那個李有和******正是李可的父母雙親,李有在他大學畢業那年自殺,死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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